第64章
费晓华见状,当然不愿意别人怀疑钟建衡的能力,便道:“张所长,我有两点建议,第一,能否把这3个小孩受害的案件卷宗给我们看一下;第二,麻烦你派民警根据咱们昨天分析出来的凶手特征,再去信庄村问问,看当地村民对于这样的人有没有印象。”
张迪对钟建衡还是很信服的,所以赶紧安排人去信庄村拿着最新分析的嫌疑人特征,寻找目击者。
这时候,派出所管理档案的同志也把以前那3起儿童受害案的卷宗再次找了出来,钟建衡和费晓华翻开一一研究。
按时间顺序来说,严昆是第一个受过伤害的,4岁的时候走在马路上,突然窜出来一辆汽车撞了他,虽然他闪躲的快,但是还是撞断了一条腿,因为当时天黑没有监控,肇事司机多年一直没有找到,而严昆的腿治好以后瘸了。方剑是第二个受害的小孩,当时3岁,在鱼塘边玩,被一个男人性侵,那个男的脱了方剑的裤子,摸了他的xiati,后来方剑告诉了父母,父母便并报了警,警察做了详细的笔录,最后嫌疑人在看守所关押的时候,偷藏了一根笔,用那根笔割腕zisha了。
“你看,这个犯罪嫌疑人的名字!”费晓华突然指着那个zisha的犯罪嫌疑人—“包春林”说。
钟建衡看到这个名字也觉得有点吃惊,赶忙问张所长:“这个包春林跟包娟和包亮有关系么?”毕竟“包”这个姓,还是挺少见的。
张所长盯着卷宗看了一会,又在电脑上查询了半天,说道:“我确认了一下,包春林是包亮的爸爸,包娟的哥哥。”
“对了,刚来的时候,你提过,包亮的爸爸死的早,就是这个原因对吧?”钟建衡问。
“嗯,我也是刚才看到方剑案的卷宗才知道的,我只是听街坊说过,他爸是猥亵小孩被发现zisha了。不过,我也听说,包娟包亮他们家一直认为包春林是冤枉的,但是人当时已经死了,也就无法再调查了。”
“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费晓华是律师出身,对于证据的合法性非常敏感,一般家属坚称冤枉或者无罪,手里应该是有证据的。
“他们没什么证据,”张所长说,“也就是根据包春林以前的人品,觉得他干不出这样的事,不过这种事情,也无法用人品担保不是。”
钟建衡拿过这个卷宗,仔细看了一下当时的笔录,调查人员记录的非常仔细,有人证,就是两个过路人的证词,还有方剑自己的证词。
方剑是这么说的“那个叔叔脱了我的裤子,又来摸我,我不让,他就打我pigu,然后我哭了,他就摸了下面。最后才让我回家。”后面还仔细说了一下包春林动作的顺序。
证人李英说:“我路过鱼塘,看见包春林抱着一个小孩,正在给小孩提裤子,小孩在哭,他就打他pigu。”
证人王庆刚说:“我听到有小孩喊叫,走到鱼塘,发现包春林在打一个小男孩的pigu,小孩哇哇直叫,哭了半天,包春林才让小孩走了。”
方剑的父母证词说:“孩子哭着跑回来,说是鱼塘那个叔叔打他pigu,我问为什么打他,他说叔叔给他提裤子他不让,叔叔就打他。”
看到这里,钟建衡转头看了一眼费晓华,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张所长,这个方剑案发当时3岁,你看他的证词,说的非常清晰并且逻辑严密,以我的办案经验,不像是3岁小孩能够说出来的。”
张所长拿过卷宗,解释道:“或许孩子回去想明白才说的,这个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张所长,如果方剑的证词不足以采信,则根据另外两位证人的证词,是无法定包春林的罪的,因为两个证人并未看到案发的情景。”钟建衡觉得从卷宗上来看,包春林定罪的证据并不充分,但是为什么他最后被提qisu讼了呢?
“哎,这个,也是当时民警调查的,我才来这里4年,确实不太清楚。不过,这跟咱们现在几个孩子遇害的案件,没有关系吧?”张所长本身对这事也不大了解,现在心思更加不再包春林的清白上。
但钟建衡却清楚,如果包春林真的是清白的,那么这么多年,包娟和包亮都坚持他无罪,则很有可能对受害者产生恨意。至于是否跟这次的案件相关,只能去调查一下才能得知。
钟建衡觉得没有时间多解释,带着费晓华又来到了包亮的家中。一敲开门看到的是这幅情景:包娟面色苍白在吃药,而包亮满脸怒意坐在身边。
见到警察钟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