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一旁的碧玺:“你会搭秋千吗？”

……

洛衡不明白自己的第一阶段为何总是卡在圆满前一步，他已经连着四日泡在各种晦涩的书籍里了，现在双目胀痛脑袋发昏，吃饭时都想着什么斯什么兮什么乎。

这日无意间听禄公公说皇后和欣贵人相处甚欢后，洛衡才想起自己的小十四，要不……去她那看看?

洛衡在踏入沁园后才发现这里的冷清，看门的太监也没有，院子里就碧玺在打扫，另一名丫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你给我做个秋千吧，要能荡得很高那种……”洛绫的声音传入耳朵，洛衡脸色一黑，搭秋千?我在书房没日没夜看书，你却在考虑怎么玩闹?

不公平！洛衡冷脸走近，哪知洛绫却一改往常的态度，眼睛一亮朝他跑来。

“父皇，你帮我个忙呗。”

朕是不可能给你搭秋千的！洛衡斜眼道:“说。”“为什么人死了不能说死呢。”

意外的，居然不是秋千的事。

她这句话意思是……?“人死了，有很多种形容，如阵亡、去世、飞升、坐化……”

“那玉芙死了叫什么？”

洛衡差点没反应过来，玉芙是……小十四在刺杀中死掉的那个丫鬟?小十四想知道这个干什么?洛衡心念一动，有了想法。

“你想知道?那你去开蒙，去读书，就知道了。”

读书。洛绫低头念了这两个字，然后抬头:“我要去邓夫人那读书吗？”“邓夫人是谁?”“林青山说的负责教书的女夫子。”

“……你不能直接叫林青山做林青山。”

又是和欣贵人那“不能说玉芙死了叫死了。”异曲同工的句子。洛绫抿唇憋闷。

“如果你能在次月的小测中夺得魁首，朕便许你在我的私库里挑一样东西。”

洛绫瞪大双眼:“父皇还记得欠我两个愿望吗?”“你不是拿阳雪抵了吗？”“阳雪是我赢回来的啊，而且我后来不是还回去了吗?”

啧，小萝卜头不好骗啊，洛衡眯起双眼状似无奈:“行吧行吧，那加上两个愿望，朕就许你挑三样宝物。”

看到洛绫又瞪眼，洛衡连忙道:“就这样定了啊，明日朕便让禄公公来送你去上学。”

居然敢这样敷衍我！洛绫升起的怒火突然消下去，她瞥眼看了沁园某一处，这小火苗是饿急了?

洛绫算了算，洛衡私库里还真就有她要的东西，“好吧。”她勉强答应，读书是什么？好像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