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对劲的地方,他哦了一声,一边说夏栩安娇气,一边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他。
“穿上吧,你才大病初愈,别又折腾倒了。”
“那你怎么办?”
秦政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无袖紧身背心,夏栩安只是看着就觉得冷,他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摇曳的光线下,夏栩安听到他回道:“我可没你那么娇气。”
密道那边的吼叫声已经渐渐平息下来,不知道那只梼杌是变回了石头还是叫唤累了在休息,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他们都不打算再回去了。
两人把主墓室里东南角的灯奴点上,就着烛光吃了点东西补充能量。
夏栩安有些机械的嚼着嘴里甜到发腻的压缩饼干,眼神十分空洞,看得出来他对这玩意的不喜,但是在墓里条件有限,想要填饱肚子只能随便吃点对付一下了。
啃饼干啃的有点生无可恋的夏栩安叹了口气,幻想着说道:“这个时候要是给我来个小火锅,我都不知道我能有多幸福。”
秦政在一旁泼冷水:“还幸福呢,等火锅香味引来某些东西,你就能给它们当主食了。”
夏栩安一想也对,于是也不再想那些了,毕竟越是想着,越是衬托手里的东西难吃,他越是吃不下去。
手里的饼干再次剩下半块的时候,他猛地想起来自己晚饭时剩下的那半块饼干还在兜里,当即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不过吃都吃了,他也只能把这半块往另一边口袋一塞,寄希望于自己下次吃饭的时候记得起来它们。
夏栩安和秦政在主室休息了片刻,也不再继续浪费时间,背起登山包就朝着洞口外的墓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