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安楚楚立马紧追而上,学着他刚才的行为占有,水渍声响在耳边,沿嘴角滴落。
旖旎的热浪在窄小空间骤然升温,冰山也能融化成水,滋润着娇花盛开。
*
司徒诏接到了司徒凛的消息,已经离开医学实验室回到家里等着了。
看见一向衣冠楚楚的司徒凛这副凌乱状态,还有安楚楚的安静,他还有什么不懂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要维持不住温柔假象。
“二哥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司徒凛将安楚楚放在床上,斜睨了眼司徒诏,视线一碰撞,两人都知道了彼此的阴暗小心意。
该说不说,不愧都是司徒家的种。
司徒凛漫不经心的整理白衬衫,像是不经意一样,将红豆被咬出的牙齿印亮出来,犹如国王的徽章,有这个,才是真的王者。
司徒诏皮笑肉不笑,视线往下滑,带着嘲讽说,“我是不知道五弟那么大年纪了还有尿裤子的毛病。身体不舒服,要早跟二哥讲。”
“之前是有这个毛病来着,每天早上还挺苦恼。”司徒凛像胜利者的姿态,微微昂起的洁白下巴是矜贵恣傲,“但我已经找到解决办法,后面不会再苦恼,就不劳烦二哥这个大忙人了。”
“是吗,那就祝贺五弟了,希望你能得偿所愿。”司徒诏还是和煦的笑容,他将“得偿所愿”四个字咬得很重。
他转过身摆弄医药箱,“好了,我要救治病人,五弟请出去吧。”
司徒凛看了眼还在床上扭动啜泣没好全的安楚楚,转身离开了房间。
虽说二哥这条阴暗虚伪的毒蛇也不是好人,但趁人之危的事不会做。
这点,他还是放心的。
司徒凛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翻看老管家给的安楚楚资料。
贴着一张照片,安楚楚笑得很甜,毫无杂质,他给拿下来放入口袋。
“五少,陈老总他们想要求见您。”保镖走来他旁边弯腰说。
“不见。”
两个字打发,保镖去回话了。
这时司徒翊出来了。
他直奔着安楚楚的客房想要推门进去,司徒凛抬头,“站住。”
司徒翊回头看了一眼,手握上门把。
“你想让她治不好,可以进去。”司徒凛的一句话让司徒翊松开手了。
“怎么回事。”
司徒翊走过去坐在对面,他就穿着短袖休闲裤裤,戴着一条银色项链。
“你很关心。”司徒凛抬眸看他,冷冰冰的像是锥子。
兄弟两的眼神较量着,司徒翊嗤笑了声,他展开手搭在沙发上。可见双臂鼓起来的肌肉,并不夸张,肌理结实,看着很有力量感。
“她是我的小兔子,关心很正常。”司徒翊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毫无意外的回答。司徒凛很淡定没和他争执,粗略的讲了事情经过。
“艹!”
砰一声。
司徒翊直接将茶几给踹歪了,上面摆着的国际象棋倒下来混作一起。
他脾气暴,一发怒,保镖都担心兄弟两会打起来。
“粗鲁,粗俗。”司徒凛扫了他一眼,双腿交叠坐着,像个优雅贵公子。
他们关系不和,见面就是针锋相对。
司徒翊嫌弃他装,和司徒诏一款,司徒凛嫌弃他莽夫。
“呵,你是有礼。”司徒翊翻了个白眼。
保镖硬着头皮打断了兄弟两的对峙,“五少,刘少,陈家还没死心。”
这件事能及时息事宁人就好,如果捅到司徒肃面前,陈家是真完了,能当老大哥管住下面无法无天的几个弟弟,你见过会是好接触的人?
陈老总从孩子口中得知只是玩一个女佣而已,就算长得好看,他也很纳闷,就这样也值得司徒家的少爷动怒?太不应该了啊。
但真相如何他也没资格去探查,总之,已经动怒是肯定了。
“这老东西。”司徒翊双手插兜,离开了大厅,“叫他来见我。”
保镖看了眼司徒凛,得到了颔首,他跟在了司徒翊身后,也将话传递了过去。
兄弟战争15
安楚楚昏睡到了第二天。
她从噩梦中惊醒,嘴里还喊着严悦的名字。
“小悦,小悦!”安楚楚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气着,眼神还有残留的惊恐。
这种经历对女生而言是真可怕,会留下心里阴影。
“楚楚,我在这里呢,你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严悦就守在旁边。
见安楚楚终于醒来,她合起手是念叨着感谢,连忙扶着安楚楚的肩膀靠着。
安楚楚看着是在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