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就像是一把刀磨在磨刀石上发出的声音能划破皮肤。
安楚楚有点头皮发麻, 想?转身就夺门?而出。
二?少爷这种状态, 她就像是羊入虎口?, 等着她自投罗网。
但是想?到小哲, 她的双脚犹如被胶水沾着动弹不得。
司徒诏温柔的视线无形中有种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将她当成猎物?缠住。
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那个, 二?少爷,我有个弟弟生病了, 是关于脑科的很?严重而且很?少见棘手。”
安楚楚深吸了一口?气,“我弟弟的主治医生说如果有人能动手术救回我弟弟的是只有一个叫温老的医生,只是已经退休了,我也不懂去哪里请。”
“郑医生后面又说温老有个关门?弟子叫司徒诏,我听着这不是二?少爷吗,所以就想?来请二?少爷帮个忙,能不能……给?个温老的联系方式。”
安楚楚心中很?忐忑,目光期待的看着司徒诏,将他看成是全部希望。
如果二?少爷拒绝的话,她真没有办法了。
“原来是这样?,温老确实是我的老师。”司徒诏点头,就见安楚楚是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小小的压抑着,眼睛都亮了。
真可爱。
好想?看看她的脑子是什么构造,为?什么会?初见就给?他很?震撼的影响。
仅凭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乱了他的大脑思绪。
好想?,好想?解剖来看看。
安楚楚“···”又来了,这种很?微妙的惊悚感。
面前?的二?少爷笑得再温柔,看背后却好像有个在磨刀的侩子手身影对她笑。
而她就是砧板上待宰的小白兔。
“但是我的老师脾气比较古怪,你也知道,他有个医术界的外号叫魔鬼圣手。”司徒诏微微颦眉,说着难处,“他退休后行?踪不定,而且放言不再出手救人,就算我是身为?关门?弟子,也没多少情面,想?要邀请他出手也很?困难。”
“遗憾的是我只是学到了老师的三四分本事,略懂一点皮毛。你说的病情我大概了解了,要想?有希望救治确实寄托在老师身上。”
司徒诏捏了捏眉心,好似对安楚楚的请求很?棘手,不好弄。
他想?尽力,可是也有难处,不是轻松就能做到。
再加上他有一张纯良无害的脸,信服力度直接拉满了。
安楚楚为?刚才浮现?乱七八糟的想?法而唾弃自己。
二?少爷怎么可能是这种人,真是刑侦电影看多了,见谁都认为?是变态。
“这样?的啊,没关系的,我再想?其他办法。”安楚楚也不好意思再追问要联系方式,她去查温老的事迹总会?有线索的吧。
“很?抱歉打扰二?少爷了,我这些话您别放在心上,那我就先离开了。”
安楚楚微微鞠躬,转身就要走,可是被司徒诏给?叫住了。
“等等。”
安楚楚回头,疑惑看着他。
“虽然不容易,但既然是楚楚的请求,我肯定也要试一试的。”司徒诏一脸认真的说,“顶多就是欠下一个人情罢了,可弟弟的病情更?重要。”
安楚楚张了张嘴,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想?拒绝,可小哲的病情摆在眼前?,她说不出来让司徒诏别联系的话,但是这样?又显得她很?坏。
“二?少爷,谢谢您!”安楚楚豁出去了,她深深弯腰,“您放心我肯定会?报答您的!”
自私就自私吧,能将小哲救回来就行?。
“等医好了小哲,后面的事再说。”司徒诏弯着嘴角。
因为?安楚楚是低头,没看见他眼里晕开的奸计得逞笑意,胸有成竹的抓到猎物?。
这可是救命恩情,安楚楚的感激之情无法言说。
随后就见司徒诏打了电话,他被挂了两三次,第四次的时候才接通讲上话,而且还是说尽一切好话,列出承诺不少人情才得到答应。
“可以了。老师明天过来。”司徒诏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额头,见到安楚楚感激又难为?情,他安慰的说,“老师就是这个性格,习惯就好了。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能帮到你我还是很?开心的。”
他的眼神很?温柔,真的很?温润如玉。
安楚楚眼眶一红,这两天所有的疲惫和压力在这瞬间得到了释放。
“谢,谢谢二?少爷。”她哽咽着,鼻子一红,豆大泪珠就是滚滚坠落。
安楚楚现?在除了说谢谢,她也不懂要怎么报答了。
“好了,乖了,女孩子的眼泪是体内的青春水分,可不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