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话,而程郁光只是看了她两次,随后也回屋了。
啊不对,她怎么知道程郁光看了她多少次?
“桃花,桃花——”段颖见着许桃花发愣,叫了几次也没回神,她不免扬高了声音,还推了推许桃花的手臂。
许桃花一愣,偏头疑惑说,“啊?段姐姐,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呢,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段颖关心的说,“还是身体没有好全,我来忙就好,你回去再睡一会儿,明天要下地干活了,想睡都没时间。”
她们两个在弄着今天早上其他知青去挖回来的芋头,知青也有一块开荒的自留地,可以种菜。
“我没事的。”许桃花摇头,她顿了几秒,佯装好奇的问,“段姐姐,你说,真的会有人,明明是一个人却有两种不同的性格吗,而且还不知道。”
段颖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好像是有的,我听说,这种人,就是患上了一种名叫精神分裂的病,就是体内有几个人格,每个人格都是不同性格,有的温柔,有的暴躁。好像会患上这种病,都是因为精神上受到过什么伤害吧,出于一种自我保护?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姐不是身体弱吗,经常跑医院拿药看病,所以家里也是很拮据的过得紧巴巴,父母也要上班没空,她长大一些,都是她陪着姐姐去医院,次数多了,也能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病情。
“这样啊···”许桃花心里诧异,难道程郁光也是患上了这种病吗?情况和段颖描述的一样没有差别。
人最经不住多想和脑补,一旦将这个病情套到了程郁光身上,许桃花就觉得,真的就是这样没错。
以至于,晚上她看见程郁光后,排斥的情绪散了不少。
他只是生病了,她不应该那么苛刻。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晚上,许桃花梦到了程郁光,而且画面还很脸红心跳,她羞得想要醒来,却被困住一样明知道在做梦,感知却像是真的一样。
梦里。
程郁光恶劣得很,压着她玩游戏,只要她猜错了人格,就会狠狠“惩罚”她。
滴答滴答,好像下雨了,房子也不顶用漏雨了,地面流淌着水源不断。
风吹开了门,许桃花偏头一看,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一个人走进来,又关起了门。
很黑,看得不真切相貌,只知道,他很高大,走过来能遮挡了她所有的视线范围,随后,一只宽大的手朝她伸来。
待天边浮白,雨停,梦醒时。
她好像看见,这只手的虎口上有一颗红痣。
因为,她在梦里受不住哭泣时,张口咬住的位置就是这里。
荒唐又吓人的一梦。
许桃花给惊醒了,只觉一身疲惫像爬了一天的山,浑身发软无力。
“桃花,快点起来,要去上工了。”段颖她们急急忙忙的收拾。
“哦哦,好。”
许桃花也没时间去回想这个羞耻的梦,着急的起来跟上队伍。
上工
他们?去拿工具, 集体分配,个人是不能私有的。
知青院的人一起走去,细数下来也是有快二?十个人, 有些?的因为下乡太久, 看不到希望后和村里人结婚。
程郁光走在人群后面,像是天生的发光体, 鹤立鸡群,一眼就令人看到无法挪开目光。
这也导致了大家都不怎么愿意走在他身边, 程郁光落在了最后面,自己?一个人,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都是有同伴,倒也不是别的心里, 有的不想被村民的目光洗礼, 有的纯粹不想当绿叶陪衬。
段颖是个交际能手, 和知青里的人处得来,每次说话,也要?带上许桃花一起加入话题,这让许桃花觉得有点?小?尴尬, 她实在是不懂说什?么。
所以走着走着, 她放慢速度,不小?心也就落在了后面, 她摇摆的手就碰到了一条手臂,抬头看是程郁光。
他也正好低头,两人视线碰撞,许桃花可以看见, 他那好看的眉眼?里有着失落,像是担心她会生气一样立马转过头, 只是礼貌点?头打招呼“许知青”,就没有再?敢多说一个字了,受伤的眼?神有些?可怜。
许桃花想到了昨晚段颖和她说的什?么精神分裂的病,一旦套在了程郁光身上,许桃花就再?也对他没法生气起来。
如果真是得了这怪病,那也···怪可怜的,她本身就是讨厌生病,一来会给家里增加负担,人也难受。
许桃花琢磨了话,“程知青,你以前生过病吗?”她知道这样问很冒昧,可是想要?确认给心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