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赔偿,还望夫人收下, 否则我也愧疚,寝食难安。”齐玉沧垂眸, 看着甯儿,带有?一股强势。
虽然礼贤温和,可是那股子?里的上位者气息依旧在流露。
甯儿那要拒绝的话又?咽回去了,她点头,“好的,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公子?了。”
她紧紧拿着钱袋子?,转身慌张的离开包厢,下了二楼,走到茶楼门口等着玉倾城。
感受到日头的热浪,刚才?的后怕和寒意才?渐渐散去,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血腥场面,地上流淌着血,血泊里是死人。
不过也奇怪,她其实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害怕,或许她也是一个冷血的人吧。
“主子?,要不要派人调查。”暗一认出来了这是刚才?出现在店里的客人,主要是甯儿身边的玉倾城引起他的留意。
“不用。”
齐玉沧拿着折扇一晃,“我们这趟出来已经?打草惊蛇,不少人都围来想要了本王的命。”
“想来送死,让他们来便是。”
齐玉沧冷声的说,他抽袖转身。
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双。
*
甯儿等了一会儿,玉倾城这才?回来。
“姐姐,都是我不好,让姐姐等久了。”他走过时很?受眼神洗礼,街道上回头率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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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倾城靠在了甯儿身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心里那股子?杀戮的暴戾才?平息下来,笑容更加明艳。
“没有?啊,我也就等了一小?会儿,不久的。”甯儿摇头,“你还有?什么要买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回去了,村里的牛车已经?在等着,要是晚了,我们就只能走路回去,天?黑才?到家呢。”
“我没什么买的,走吧,回家。”
玉倾城帮她提东西,两人并肩离去。
齐玉沧在二楼,站在窗口前,能看见她们并肩而走的背影,只是玉倾城那大块头格外明显。
似有?所感,玉倾城回头看了一眼,直勾勾的就盯着齐玉沧,很?快又?扭头收回了目光。
“主子?,就是这人。”暗一站在齐玉沧身边说。
齐玉沧拧眉深思,半响才?道,“无?妨,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心里有?了猜测这个人是谁了。
只是这般恶劣的行为,居然用女子?身份接近一个有?夫之妇,不愧是江湖里人人喊打的大魔头。
做什么都是喜欢就好,想做就做,从不在意世俗眼光。
“姐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玉倾城注意着甯儿的反应,见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甯儿轻轻的啊了一声,回神后她没有?讲刚才?发生的事,“没什么,就是天?热,出来有?点久,身体有?些倦了。”
在她眼中那就是平淡生活的一个小?插曲,不值得放在心上嘴上一直惦记,只是初次看见人杀人难免受到惊吓了。
“那我们快点回去。”玉倾城的眉眼一沉,他知道甯儿没有?说实话,可他也不好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种?给人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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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里,日子?还是和往常一样?过。
只是玉倾城开始早出晚归,好像很?忙。
这一天?,他出去了一天?,直到晚上也没有?回来,天?阴沉沉的还下起了大雨。
甯儿在家里等得着急心慌,她站在屋檐下,频频看向院子?外面,只有?夜幕的雨水扰乱视线。
她找出了家里的罗伞,刚想要出去寻找,就看见有?个人跌跌撞撞的推开门进?来,走得踉踉跄跄要摔倒。
是玉倾城!
“倾城,你怎么了?”甯儿连忙上去扶着他回来,而入手就是玉倾城滚烫的身体,还有?那张要烧红的脸。
玉倾城已经?迷糊了,坚持回到这里,他浑身发软的倒在了甯儿的怀中,“姐姐···我好难受啊姐姐···”
甯儿不知道他这是什么了,只能将人扶回房间,而且玉倾城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她只好先帮忙换衣服。
这么湿,躺在床上床也都湿了。
只是她的手刚要脱下玉倾城的衣服,就被他抓住了手腕,玉倾城自己站好了,赤红的双眸盯着她。
和平常的样?子?不同,现在这个状态,很?危险。
“倾城,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衣服湿了要换,不然会感染风寒的。”甯儿有?点害怕他,可还是柔声的安抚。
他的手太烫了,而且也大,抓着她的手腕,她也觉得身体像是着火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