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住了甯儿的肩头,很?用力,出现了血印。
“你疯了!”甯儿吃痛,她想要回头骂他一顿,可是反而被叼着唇品尝。
“姐姐,我没有?疯,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疯子?啊。”
玉倾城贪婪的看着,“早就想这样?把自己交代给姐姐了。”
他一遍遍喊着姐姐,和以往般爱撒娇,特别是来到了极致享受的那一刻,那媚声叫得让甯儿面红耳赤。
“你别喊姐姐了……”甯儿现在觉得这个称呼充满了羞耻。
“这可不行哟姐姐,这是我们之间的爱称。”
甯儿想反驳他,可下一秒又?被拉进?更奇妙的体验,话不成句。
半夜,雨还没停歇,还打雷了,雷电划破黑夜,带来了一丝亮光。
“够了,倾城…”甯儿累得一根手指头不想动,额角鬓发被汗水打湿凌乱。
雨声吵得人昏昏欲睡,她好似被晾在雨天?下吹着狂风暴雨,豆大雨滴砸得有?些疼。
“姐姐,求求你别诱惑我,你知道的,我对你是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玉倾城红着眼,他委屈巴巴的控诉,行动却?丝毫不见怜惜,反而是更加野蛮。
好想,好想永远这样?…密不可分的永远在一起…他们就是最契合的…
嫂嫂
玉倾城有多恶劣呢。
前一晚还说要将她娶回家, 第二天,床头就剩下一个信物,还有一堆的?金银财宝, 以及一封信, 人就不?见了。
信中说他有事情要处理,不?想将她暴露在人眼前牵连到会有危险, 等?他处理好了之后,就会八抬大轿的来娶她。
甯儿看了信, 笑了笑,没怎么放在心?上惦记着,自然,玉倾城离开的?行?为对她来说也没什么伤心的事。
她早就看出来了, 玉倾城的?身份, 绝对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会离开也是迟早的?事,而她也不?会跟着走?。
现在他心?虚的?不?辞而别,甯儿反而还是松了一口气,这段过往, 随着信一寸寸被烧毁, 就当?是交了一个朋友吧。
她可不?是会寻死觅活的?人,好好活着, 这是她对自己的?承诺,也是对祝云鹤的?承诺。
家里少了一个人,甯儿刚开始还是有点不?太习惯,毕竟都一起生?活了这么久, 天天听?到姐姐的?喊着,忽然间没有了这个声音, 还真不?适应,偶尔她还出现错觉,好像听?到了玉倾城在叫她,她也下意识回头看,身后空无一人。
甯儿只好让自己忙碌起来,要么沉浸在刺绣,要么就是开垦了一块菜田,她要自己种菜吃。
不?过刺绣时,她有了别的?想法,如果针线有更多的?颜色呢,是不?是绣出来的?作品更加好看也更加灵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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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和她说起过这件事,也有了些研究,可惜身体不?行?,早早的?就去?了。
甯儿是说做就做的?性子?,她将脑海里有些模糊的?话给写下来,祝云鹤走?了之后,她也没有忘记读书写字,玉倾城还在的?时候也会教?她,现在她也能写出一手好字,作画也得了玉倾城的?三分真传。
所以对这点上,甯儿还是很感谢玉倾城的?,不?吝啬的?和她说了很多外面的?风景,很多有趣的?事情,给她增长了不?少见识,这样,绣出来的?作品没有再那么小家子?,浮于表面,而是多了些内敛的?大气磅礴,有格调不?少。
他们都很好,可也只是过客,她心?里很感激,相处的?时光里带着她一步步成长。
甯儿记下来之后,寻着第二天,开始上山去?找染颜色的?草药了,她想要绣一副可以治病的?作品。
听?起来是有些天方夜谭,不?过,可以试试,而要想达成这个目标,最基础的?条件就是要找到染色草药。
这个并不?好找,而且她也不?是很确定。
甯儿穿梭在林里满头大汗,她只敢在外面寻找,里面没有胆量进去?,可是她好像看见了有一株是她需要到的?草药。
距离似乎也不?远,这点距离,如果进去?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事的?,又不?是进到很深入的?森林里。
甯儿犹豫再三,她还是背着背篓走?过去?了,穿过一层很薄的?薄雾,她来到了想要的?草药前。
她欣喜不?已,蹲下来用小锄头小心?的?挖着放进背篓,前面还有点,她起身过去?想要全都挖回去?。
可是忽然一个踩空,甯儿惊叫了声,双手慌张的?想要拉住什?么,却没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