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不是奴婢,奴婢没有打她!”
付晏清一把甩开映兰,弯腰扶起顾兰枝。
“世子,是她!是这个贱人她故意栽赃陷害奴婢,您可要替奴婢做主啊!”
映兰哭嚷着跪在付晏清脚边。
顾兰枝没吭声,甚至没有辩解一句,只是捂着红肿的半边脸,美眸蓄满泪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付晏清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一下,他拨开顾兰枝的手,捧着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