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性掀开了衾被,什么遮挡都不?要了。
又有?汗水滴落,魏琰脖子开始发红。
他的手被控制了,眼睛也被控制了,先是她的泛水的眼,娇俏的鼻,红艳的唇,再往下,每一寸骨肉,每一寸肌肤,都烙印在?他心底。
知?道她生得好,和真正看?到她的好,总归不?一样?。
黑眸迅速蓄起暗涌,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沉,一发不?可收拾。
顾兰枝被他灼热的目光烧化了,彻底化成一滩水,无力颓然地陷在?床褥里。
原本还需要她循循善诱的手,慢慢恢复了自己的掌控权,反过来,要掌控她了。
魏琰翻了个?身,将她完完全全的圈在?怀里。
“枝枝……”
他俯身,音色沙哑,薄唇吻过她小巧饱满的耳垂。
她刚刚教他的,他都记住了,便沿着?那条轨迹,吻了下去。
室内,如雷的心跳,沉重的喘息彼此交织。
顾兰枝仰躺着?,轻声呜咽,细指不?知?何时穿入魏琰的发间,随着?他每一个?吻,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快一点,再快一点。
快点让她得到,不?要再折磨下去了。
顾兰枝无声呐喊着?,有?泪水自眼角溢出,悄无声息的埋入汗湿的鬓发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魏琰终于?遇到了此生唯一的难题。
习惯了运筹帷幄,习惯了掌控全局,此刻却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陌生得让他心惊。
“枝枝。”
他的唇又回到了她的耳畔,低喘沉沉。
凭着?本能,隔着?亵衣靠着?她,挤着?她,微微凹进去,但到底不?得章法。
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知?道,他不?该继续的。
他还没有?明媒正娶,他不?想?成为她眼里所谓的恩客。
可是……
“枝枝,我难受。”
努力的一切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治不?了他,每一处伤口,每一处肌肉,都疼得发紧,疼得厉害。
从未想?过,自己的意志力如此薄弱,不?堪一击。
顾兰枝看?着?他身前溢出的血色,知?道他伤口又复发了。
颤抖着?伸手,“难受,就不?要挣扎了。”
她气喘微微,眼神里有?焦灼,有?期盼。
他一定很?疼,很?不?好受,他到底怎么做的,能容忍至今?
可惜,她和魏琰不?一样?,她吃不?了苦,也忍不?了一点。
想?要的东西,她就要立刻得到。
很?快,魏琰的亵衣被她扯开,随手丢了出去,狰狞的伤疤触目惊心。
好在?,已经有?结痂的趋势了。
她的药,比什么都管用,他会好的。
思及此,指腹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看?似笨拙的,却又颇有?技巧,总能撩拨得他麻痒难耐。
魏琰闭上眼,全身心的去感受,原先还在?被褥里悄悄回味的,念念不?忘的东西,此刻正在?他怀里左右上下的乱晃。
真是该死。
为什么她不?愿意嫁给他。
“枝枝,为什么……”
她不?答应,他就不?能动,所以,他今夜必须要问出个?答案。
“……什么?”
顾兰枝动了几下,累了,脑子还有?些懵,不?过她觉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现在?最要紧的,是怎样?得到他。
她大着?胆子往下试探。
魏琰顿时一个?激灵,忙扼住她纤细的手腕。
“先回答我。”
尽管魏琰努力克制,也只是压抑住了呻..吟,压不?住快意的颤抖,他窝在?她颈侧,每一次短促的呼吸,都让她的鬓发轻微浮动。
顾兰枝急得快哭了,可她这点力气,根本挣脱不?了魏琰。
“回答什么呀……”她带着?哭音,泪眼朦胧。
魏琰盯着?她,那急于?盛放的媚态,令他唇瓣干涩,绷直的躯体?又痛又痒。
但他还是忍住了,“你为什么不?愿嫁我?”
顾兰枝低低的哭音戛然而止,“我、我非是不?愿……只是不?配。”
她不?配他的正妻之位,不?配他明媒正娶,她所求的不?过是留在?他身边。
只要快乐就足够了,于?她,于?他,都没有?损失,不?是吗?
为什么非要刨根问题,让她又一次无地自容。
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顾兰枝垂眸不?敢与他对视,只是这个?角度,模糊的视线里,恰巧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