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村民是让林卫国帮忙去?镇上粮站交公粮的。
苏海棠这才想起来,自从包产到户后, 交公粮不再以?村为单位,各家?各户都是自己去?交,但是,他们?家?的公粮还没交!
苏海棠穿来前,杜家?五个人的地,一直都是杜大山,杜建设和苏海棠在种,杜大山和杜建设被抓后,苏海棠压根没想起来这回事儿。
原主记忆里,粮食还在地里没收完呢,辛苦了半年,不能?烂在地里啊,但只靠她一个人,又是收割又是打谷扬场,累死也?忙不完啊,得?找人帮忙,等从镇上回来再说吧。
一共十袋粮食,没把车斗占满,否则苏海棠只能?坐在粮食上。
拖拉机开到半路熄了火,任凭林卫国怎么摇都打不着,他捣鼓了半天,修不好?,只能?让苏海棠原地看车,他回去?叫人。
苏海棠百无?聊赖地站在拖拉机旁,不时朝村子的方向张望,这条路上人烟稀少,别说人,这么半天,连经过的车都没瞧见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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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从路边山林里窜出五个蒙面男人,朝着拖拉机跑过来。
苏海棠立刻警惕起来,随手从路边掰了根一指粗细的竹条,站在拖拉机前。
“姑娘,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是在等哥哥们?吗。”说话的显然是领头者,个头高身材壮硕,一边说还一边掰的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你们?想干嘛?”苏海棠心?道系统对不起,是我?肤浅了,初级格斗技能?怎么会是为罗娟娟准备的,原来要用在这儿。
“你说干嘛?当然是干你了,”另个人个头矮些的男人流里流气口吐秽语,“你乖乖听话,等哥哥们?办完事儿,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一定会轻一些,你要是不听话!”那人拉了拉手里的麻绳,“可就别怪哥哥们?下手没个轻重啊。”
“办事儿?”苏海棠压住怒气,试探道,“你们?要办什么事儿?”
领头的男人不耐烦地瞪了眼流里流气的男人:“你哪那么多废话,赶紧上车搬东西!”
这些人原来是冲着车上的粮食来的,苏海棠知道这个时代车匪路霸猖獗,但他们?村到关家?镇这条路并非国道,怎么也?会有抢劫的呢?
流里流气的男人显然害怕领头的男人,把麻绳往后腰上一挂,跑到拖拉机后车斗边,刚伸出手要爬,苏海棠手中的竹条已经抽了上来。
那速度快如?闪电,男人甚至没看清怎么回事,扒着车斗护栏的那只手背上已经落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顺着胳膊往下流,他看到红才惊觉疼痛——
啊——男人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松开手,他爬了一半,一条腿刚跨过车斗护栏,一条腿悬空,那只手一松,整个人失去?平衡,朝后摔下去?——
苏海棠眼疾手快,把脚边一块棱角分明的碎石踢过去?,力道控制的巧妙,那碎石正好?停在他后背着地的地方。
男人脊椎骨正好?摔在那块碎石上,紧跟着又是一声惨叫,疼得?表情狰狞,根本爬不起来。
这男人从一只手扒上拖拉机护栏到摔倒在地不过须臾,那领头的男人却早已反应过来,飞奔过来一拳朝着苏海棠的面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难怪能?当领头人,果然人狠话不多,苏海棠感叹着,身子原地连续转了两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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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圈成功躲过男人的攻击,手中的竹条也?同时朝着男人的后背抽下去?,这一下看着挠痒痒似的一下,却将男人直接抽的整个人失去?平衡,身体前扑向拖拉机,头狠狠磕在车斗上。
紧跟着第二圈她纵身一跃,飞起一脚踢在男人腰眼处,再优美落地。
男人壮硕的身体好?像断了线的风筝,竟然被她踢飞出去?七八米,摔落在地后又朝前滑了一段,粗糙的石子路擦破了男人的衣服和皮肤。
剩下三人在流里流气男人爬车时也?走过来准备上车,可瞧见男人被打又站在了原地,待看见领头男人被踢飞出去?直接傻眼了,原本要冲上来帮忙的念头荡然无?存,很没有义气的转身朝着来处的山林逃跑。
苏海棠并没有追,她从那流里流气男人身上扯下麻绳,把这男人双手双脚绑在一起,再走到领头那人身边,见他额头青紫,双目紧闭,应该是刚才撞头昏迷了。
揪着男人的衣襟把人提到拖拉机旁,用同样的方法绑好?,男人大约撞得?不轻,任凭她折腾,始终没醒。
旁边流里流气的男人全?程目睹苏海棠单手提人,还是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心?里头那点儿逃跑的侥幸烟消云散,他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