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靠自己争取的!和裴茗光成婚就是这样,但是谁会想到与他和离,却是比当初成婚的时候更难上一百倍!
崔莺莺理直气壮的骂道?,“裴茗光,千错万错,就是你的错!”
裴茗光觉得自己的心跳也有?些快,满眼都是崔娘子委屈的不行?的样子,一开始,他只是想逗趣她罢了,如今,倒像是一脚踩在泥潭里,自己有?点出不来了。
是她乌黑的发在勾人,还是她那朱唇更诱人。
现在似乎,并不是琢磨这些细节的时候。
“第三次。”说到此处,裴茗光他沉默的微眯着眼,等她入套,几乎是带着三分的哄骗,更像是一只吃到鱼腥而餍足的猫,“夫人倘若是没有?意?义,那就是应允了。”
“什么?第三次?”崔莺莺直直的凝望着他。
崔娘子整颗心都放在她身上,对他的亲近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计较其中轻薄的次数,可见,打情骂俏是真的,生气恼火是假的,皆是她撒娇留人的招数罢了。
裴茗光见她犯着傻气,不像是作?假,他心里稍稍的转阴为晴,“夫人,你凑近一些,我?就告诉你。”
崔莺莺方才哭诉的痛快,是把最?近的郁闷都倒干净了,故而,没有?想这么?多,靠过去?:“你不准骗人。”
“不骗你。”他言语之?真诚,是前所未有?,原先是顾忌着她在病中,不好动她,可这崔娘子却是三番五次的招惹他,这就不能再怪他了。
男人情动之?时最?为体贴,好说话。
屋子里拙火晃晃悠悠,他手心里的帕子擦过了她的脸,又用指腹带过了每一寸。
他以前对着崔娘子印象并不深,只晓得这人容貌好,性子却不怎么?好,直到成婚这些日子,脑海里才有?了些许印象,京都人传言除却慕贵妃之?外,便是这尚书?府的崔娘子最?为娇美,他却不能同意?这句话。
想来心狠手辣的慕贵妃,如何能与他这位单纯可人的夫人相比较。
她的脸颊已经干透,发簪也不知道?到落到床榻的何处,上半身倚靠着他,正在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崔莺莺心下?一沉,回过味来,他说的第三次,该不会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吧?她才不要和他圆房,拿手推开他,已经是不动如山,呜呜咽咽也悉数被裴茗光吞进腹中。
她没好气的拿拿脚去?踹,却被裴茗光控制住,两人已经入了榻,已经是另一番的纠缠。
四下?里皆是安静,谁的呼吸更重一些,倒也是一时间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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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在额头大大的贴一张“男色害人”的条子,以示警告自己。
……
后半夜,崔莺莺这一回是真的扛不住,昏过去?了。
可见首辅大人的心情是非常糟糕的,他站在窗户前望着外头的月色,这幅样子,连冬满都不敢靠近。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就是不该看?的看?了太多,不该听的听了太多。
夫人气血瘀滞这番模样,还是因为什么?,可不都是大人磋磨出来的?
冬满闭紧随,不可说。
这位年轻太医就不太聪慧了,给崔莺莺诊脉后,到裴茗光跟前,“大人,夫人身子柔弱,还是静养为好。”
“依太医的意?思,夫人如此,都是我?的错了?”裴茗光面无表情得看?了他一眼,眼眸晦暗不明,动了杀机,“我?不知,太医院的人是不是都像冯太医这般,是个庸医。”
冯太医叫苦不迭,总不是,崔莺莺有?个三长两短,他就要跟着陪葬吧?
依着太医院的资历,王太医又是裴茗光的亲信,像这样给首辅夫人看?病的事是轮不上他的,这位首辅大人可比陛下?更不好伺候,就算是慕贵妃也要看?他的薄面,他一个太医何必作?死去?和他说忠言逆耳!
冯太医只好恭恭顺顺的说,“夫人想来是没什么?大碍,下?官开几副药……”
“那还不快去??”裴茗光他不是个喜欢听解释的人,倘若不是还要留着冯太医有?些用处,早就让人捂了嘴,丢到金鱼池里喂鱼去?了。
倘若不是崔娘子觉着这冯太医年轻几岁,想来她可真是什么?事儿都跳好看?的选。
喜鹊给崔莺莺擦了擦脸,“大人,夜这么?深,还要给夫人喂药么??”
裴茗光摆了摆手,让人出去?。
崔娘子睡得好熟,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耳边传来她说梦话的声音,“裴茗光……不要。”
像是一盆冷水泼了她一脸,男人站在不远处,看?了她一眼,她是睡着了吧?不是死了吧?后慢慢走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