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天,这里都成了朱曦天予心中宁静的乐土,一个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品味美酒的胜地。
此时,朱曦天予斜倚在树梢上,手持酒杯,轻轻摇曳。微风如丝,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带走了他一身的疲惫。
他轻轻感慨道:“这皇位、传承之争的,与我何干?只需每日两壶酒,我便可在这山上安享余生。”
然而,心中的感慨却并未得到回应。话音刚落,古戒突然炽热如火,烫得他猛然扔下酒杯,忍不住怒骂:“靠,你这家伙又发什么疯?”
鸣虚的身影从戒指中飘然而出,看着朱曦天予那满心的惬意,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小子这三天来酒都喝了七八斤了,说要调查的事,可有半点进展?”
说完,不等朱曦天予回应,便夺过他另一只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喉咙中顿时涌现出一股清新的舒畅。
就在这时,莫名的寒意从远处袭来。鸣虚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东边城外有打斗的气息,实力不俗。”
朱曦天予的酒意立刻消散无踪,赶忙身形如风,迅速向城东赶去。
东门之外,一片狼藉。残破的马车、倒地的官兵,都像是被无声的风暴席卷过,失去了应有的生气。
一位老者半跪在地,长刀紧握,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在这肃杀的气氛中,一名白发男人缓缓走来。他的脚步声,如同死神的催命符,每一步都似乎预示着老者的命运。
正当白发男人欲对老者下手之际,朱曦天予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何人胆敢在此放肆!”
瘦削身影如影随形般出现,一个闪身便救下了老者,瞬间站在了男人的身后。长剑在手,寒光闪烁,杀意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