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烫的杯身握在自己手里,将杯子有柄的一侧朝向贺依洵。
贺依洵接过之后,他便一句话也不说转身离开了。
贺依洵一手掌撑着台面半倚在柜子上,一手端着杯子在嘴边呼气,水蒸气漫起,将她眼前的世界染得模糊。
萦绕的水汽间,贺依洵看着男人沉稳离开的样子,轻嗤:
“不会说好听话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