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起层层涟漪,柳条相互碰撞发出唰唰的声音。
邱宴林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嗯好,那?我继续保持。”
“再叫一声可以吗?”
“哥?”
“嗯。”
手洗睡裙
望月府地下?车库。
“你可以拿得下吗?”贺依洵抱着保温箱, 看向?正在把后备箱东西往外拿的邱宴林。
“嗯,可以。”邱宴林抱着猫箱,肩上?挎着贺依洵的包, 另一只手拎着刚才去超市买的东西。
关上后备箱的门, 朝贺依洵走去?。
拎着一堆东西, 却还是很轻松的样子。
坐电梯来到?8008室, 贺依洵输入密码,推门走了进去?。
刚放下?保温箱想要去?帮邱宴林拿东西, 就与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
贺依洵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酸涩感?从鼻子的位置传来,眼睛瞬间漫上?了水雾。
她委屈巴巴地看向?邱宴林:“你怎么走这么快?”
“我?的错。”
邱宴林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上?前几步拉开她的手,仔细看着她的脸,紧张地问, “还疼吗?”
“还好。”贺依洵耸了耸鼻子。
邱宴林抿唇, 有些手足无措。
看出男人的担忧, 贺依洵忍不住笑出声, 她抬眸与他对视。
“你又不是铁做的,我?现在已经好了, 别担心了。”
听她这么说, 他紧皱的眉宇散开些,却?还是有些忧虑。
贺依洵轻揉着鼻尖, 冒出一个疑问:“我?听别人说胸肌是软的, 为?什么你是硬的?”
“难道是你故意用力?”
邱宴林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有这种疑问。
他无奈地说:“是软的, 刚才是因为?我?拿着东西,身体才用力, 所以才会这样。”
贺依洵点点头,一副你就是故意用力的表情。
邱宴林笑着看她,没有继续解释。
等到?贺依洵鼻尖的红完全消失之后,他才松开拉着她的手。
邱宴林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她:“这个。”
“嗯?”
贺依洵垂眸看向?他的手心里那颗圆润的蓝色石头。
“你什么时候捡的?”
“刚才在公?园,我?用湿巾纸擦干净了。”
她伸手拿过他手里的小石头,往液晶电视前的柜子走去?,拿起上?面那瓶放满了小石子的玻璃瓶。
打?开把蓝色的小石子放进去?,重新盖上?盖子。
视线落在已经快被?装满的玻璃瓶,最底下?几颗是当?时去?团建时在小溪边捡到?的,而大部分都是邱宴林捡给她的。
她侧头看着蹲在边上?的男人。
察觉到?她的视线的邱宴林上?半身微微挺直,默默看着她。
贺依洵瞬间脑补出一只黑色的大狗叼着小玩具给她,等待着夸奖的样子。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我?很喜欢,好看。”
“嗯,好。”邱宴林嘴角跟着上?扬。
简单吃过饭之后,邱宴林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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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依洵关上?门,走到?客厅,打?开保温箱的盖子。
“啾啾!”小麻雀一下?子从保温箱里飞了出来,停在了沙发靠背上?。
因为?窗户和门都关着,贺依洵放心地收回视线,将保温箱清理完,走到?厨房,做好小麻雀的晚餐走了出来。
没等她喊小麻雀,它便自己从沙发上?飞过来停在装着米糊的小碗前,收起翅膀开始进食。
吃完后,任由小麻雀到?处飞了一会儿,贺依洵才把它抱回保温箱。
拉开阳台的门往外走。
暮色依然?暗沉,远处的天边如水墨般染上?黑色,渐渐覆盖上?那绯红的晚霞,半轮弯月悬挂在夜幕上?,室外的温度慢慢下?降,柔和的晚风徐徐出来,将白色绸带似浅淡的云吹地卷起。
贺依洵拿起角落里的水壶给边上?的几盆绿植浇水,在阳台坐了一会儿,回到?卧室。
打?开衣柜,拿出白色的睡裙和浴巾走进浴室。
水声与雾气同时漫起,半小时后淅淅沥沥的水声消失,浴室门被?打?开,她揉着湿发从里面走出来,吹干头发,走到?床边躺下?。
松软的被?子瞬间治愈了忙碌一天的心灵,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只是——
贺依洵侧身抱住枕头,闭上?眼睛。
只是这几天一直和邱宴林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