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我要给你绝育。”
她的声音很小,再加上嗓子哑了,声音就越发?模糊了。
邱宴林听见?耳边传来的诅咒,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腿。
他笑着说:“是哪种?是无法使用了,还是可以使用?”
没想到还是被?听见?了。
贺依洵愣了愣,恹恹地说:“你说呢?”
“我猜是前面那种。”
“嗯,大概吧。”
很快浴室里响起水声,白蒙蒙的雾气将玻璃漫上,看不清里面,透着玻璃依稀可以看见?两个人影。
欲擒故纵
翌日, 晨曦的微光从被拉开一点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在大理石地板上画出一条线,光线恰好照亮了床上人的脸。
“嗯……”贺依洵皱起眉头, 抬手挡住刺眼的亮光。
缓了一会?儿, 她慢慢睁开眼睛, 视线落在床边的人身上。
“几点了?”她问。
声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与?沙哑。
听到?她的声音并没有?像昨天那样几近于失声的地步, 邱宴林缓缓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昨天泡的润喉的茶起效果了。
他低下头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七点半, 该起床了, 早饭我?煮了一点青菜粥。”
贺依洵听着他讲话,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脑袋再次变得?迷迷糊糊, 她抬手抓住摸着她脸颊的手,把脸埋到?他手心里,眼前再次恢复一片漆黑。
她小声嘟囔:“再睡一会?。”
“好。”
他蹲下身, 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贺依洵闭着眼睛, 突然感觉有?人在她手指上干着什么。
她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手, 这才发现原本被?她自己换到?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又被?戴回了右手的中指上。
“你干嘛换回去, 我?和你戴在一个位置上不?好吗?”贺依洵小声嘟囔道。
邱宴林抬起她的手,在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上落下一个吻, 掀起眼皮看向她。
“你不?用和我?一样, 我?是你的,但?是你还有?很多选择权。”
“虽然我?很希望你是我?的, 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
“那你呢?”
邱宴林微笑着说:“我?已经确定我?是你的了。”
贺依洵静静地看着他, 然后闭上眼睛重新埋进他的手心里。
“我?要睡觉了。”她闷闷地说。
只是耳边传来清晰的砰砰声。
是她的心跳声。
*
话是这样说,但?是打工人之魂还是让贺依洵在十分钟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
她换好衣服打着哈欠走出卧室。
一走到?客厅, 就闻到?熟悉的香味,呆愣地看了一眼厨房里正在切着酱瓜的邱宴林, 又看了一眼桌上两碗热气腾腾的青菜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脑子慢慢运转,这才想起来刚才半睡半醒之间,邱宴林和她说过。
环顾了一下四周,昨天一片狼藉的家,此刻又变得?井井有?条,地板光洁得?可以照镜子,连通往阳台的玻璃门也被?擦干净了。
她悄悄看了一眼厨房,男人卷着袖子切菜,动?作干脆利落,完全看不?出来昨天运动?了半宿,大早上还起来收拾屋子的疲惫。
反而有?些容光焕发的意思。
洗漱完之后,邱宴林正好端着配菜走出来。
“这个粥我?凉了一会?儿,现在应该可以直接吃了。”
“嗯好,谢谢。”
贺依洵点头,刚坐下,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大理石桌面上,脑海里闪过一些旖旎的片段。
“……”
她拿碗的动?作一顿。
这个家现在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了,正如邱宴林昨天所说,到?处都有?了回忆。
只是这些回忆实在称不?上光明磊落。
至少不?能让别?人知道。
做好了心理建设之后,贺依洵重新端起盛满了粥的碗,舀了一勺送进嘴巴里。
只加了一些青菜和肉丝的粥显得?有?些清淡,但?是在这样的早晨确实恰到?好处,滋润了她有?些干涩的喉咙。
吃完早饭后,她看着收拾好餐具便往外走的邱宴林。
贺依洵出声喊住他:“你去干嘛?”
“我?去喂一下小七,欢欢我?已经喂过了。”邱宴林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打结提在手里,朝贺依洵走去。
他抬手把她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手指捏了捏她圆润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