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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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依洵没有说出贺廉的名字,而是直视她:“我自?己查到的,只要是发生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你们不配当父母。”
“啪!”
“闭嘴,谁教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
贺依洵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她眨了眨眼睛,口?腔里渐渐弥漫出血腥味,大概是牙齿磕破了一些地?方。
她转过头,笑着说:“如?果断绝关?系是不是就?不算长辈了?”
方琴被她的话惊地?说不出话了,还想伸手打她,却被贺延拉住了手腕。
贺延走到她面前,俯视着贺依洵,严肃地?说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贺依洵面对他的气势也丝毫不退缩,“大学搞创业的钱除了买房和车,剩下的一千多万都打进了您的卡里,就?当是还清了这几年为了培养和养育我花的钱。”
贺延没说什么?,只是回到沙发上坐下,淡淡道:“只要走出这扇门,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方琴惊讶地?出声?:“你……”
“好。”贺依洵拿起包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最后在门口?的地?方,她停下脚步。
抬眸看向院子?里生机勃勃的植物,她轻声?道:“爸爸,其实你才是最虚伪的。”
放任一切、默许一切,又假装置身事外。
他爱方琴吗?也许吧。
说完最后一句话,贺依洵走出这扇门,光瞬间将她照亮,太阳不知何时已经升到了头顶,阳光也比早上更加热烈。
门口?的张阿姨显然听到了发生的一切,迟疑地?喊道:“小姐……”
“我不是小姐了,不用这么?客气,我走了。”贺依洵笑着说道。
走出大门后,胸口?发闷的感觉瞬间消失了,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她脚步轻快地?往外走去,走到了别墅最外围,却意?外看到一辆熟悉的车。
“宝宝。”
邱宴林站在车边看向她,笑着喊她,随后走到她身边。
贺依洵愣了一下,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相信我吗?”
“相信归相信,还是会担心,我只是来接你回家而已,不算说谎吧?”邱宴林的视线落在她微微肿起来的脸上。
伸手想要触摸,却又担心让她觉得?疼,只好用指腹轻轻碰了一瞬间,便虚虚地?护住她的脸颊。
听到这句话里的关?心,还有那个字眼。
——家。
心中突然酸涩得?不像话,眼泪似乎决了堤往下滴落。
见到他的瞬间,原本能够忍受的委屈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看到她的眼泪,邱宴林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抚摸她的脑袋,温声?道:“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头晕吗?”
贺依洵闭上眼睛,眼泪沾湿她的睫毛。
“没事,我们回家吧,你亲亲我就?没事了。”她轻声?道。
“好,我们回家。”
黑色的裙摆像莲花般摇曳,与边上的西装裤适配。
回到家之后,邱宴林帮她脱下高跟鞋,接着把人?抱起来坐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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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依洵侧坐在他身上,主动吻上他的唇瓣。
他抬手扣住她的脖子?,温柔亲吻她,唇齿交接,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舌尖,他的动作一顿,吻得?越发轻柔。
风吹起白色的薄纱,窗帘后的两道身影若隐若现。
夏天到了
“总监, 这份文件我已经发过去了,但是对面还没有回复。”
于怜敲门走进办公室报告情况。
贺依洵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道:“没事, 不着急, 如果?两天?还没有回复, 你在催促吧, 不然那边可能会对我们印象不太好,当然他们两天不回也会改变我们对他们的评价。”
“好的。”于怜点头, 转身走出?去。
贺依洵收拾好一会儿开会要用的资料放在手边, 随后侧头往窗外看去。
自从上次抄袭事件之后已经过去了快一周,因为洪齐被辞退, 她便顺利坐上了总监的位置,除了要报告的人少一个之外,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工作顺利进行着。
而家?里也再没有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
平静地?不像话?。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贺依洵拿出?手机看到消息, 唇角微微上扬。
投机者:今天?要交换手机吗?
月亮:好, 茶水间?见。
贺依洵起身走到茶水间?,拿起自己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