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冠清沉沉闭上眼,许久,他掀开被子,欲要翻身下床。
身上的伤口经一撕扯又?裂开,血即刻浸透了纱布。
“你是嫌命太?长了?你要做什么?”
“我要回家。”
他来京考试时,家中母亲身子就不大好,这么多日过去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