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唐微明和负责劈柴的孙彬,这二人常常下山捕鱼。”
丝丝入扣
“唐微明, 他不是摔伤了腿吗?我前日还去看过他。”谢临意?道。
温乐衍偏过头看着他,“摔伤了腿?”
“有三位伙计在?徐子玉案案发当晚帮院中搬梁木被压伤了腿,应是在?徐子玉遇害前就不能下地了, 我问过郎中, 确实摔的重,这几日都不便下地行走。”
“是吗?那行。”温乐衍点点头,伸手示意?山长带路,“那我们先去问问那个孙彬。”
孙彬是专门负责在?柴房劈柴的,柴房在?厨房后面?的偏房内,山长带着他们来到柴房时,孙彬正撸着衣袖手执一把长斧在?劈柴。
他身?躯高大?, 臂膀上的汗微微浸透衣衫, 木头在?有力的利落一击后,发出起落不绝的迸裂声?。木屑飞扬下, 他专注地低头苦干,对身?后缓缓走近的一行人浑然不觉。
他放下斧头,抱了一堆刚劈好的木柴欲要放入柴房堆码好, 脚下的步伐却不太利索,一跛一拐。
“孙彬。”山长先是远远喊了他一声?。
孙彬抱着木柴转过身?, 见一群官差围着几位年?轻人正向?这?边走来。
“你先别忙活了, 这?几位大?人说要问你几件事, 你可?要知无不言啊。”
孙彬弯腰把木柴放下, 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与慌乱。他为?人老实, 不善言辞,此番有些笨嘴拙舌, “不知……几位大?人找草民有何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靠前走了几步时,脚下略有颤巍。
裴谙棠先是打量他身?姿高大?, 目光又落到了他有一只微跛的脚上,刚好是左脚。
纪洛窗台上那两只一深一浅的脚印,从痕迹和形状上来看也正是左脚的脚印要浅一些。若凶手不是故意?留下来故布疑阵的,那便可?以说明害纪洛的凶手左脚许是受过什么伤,导致脚印深浅不一。
孙彬此人,可?能接触认识鱼藤,且身?材高大?,走路又一跛一拐,这?大?大?加深了他的嫌疑。
“不必多礼。”温乐衍虽还没来得及了解纪洛一案,只是大?致听他们讲了一遍,但?现下也与他们一同注意?到了孙彬的脚上,“你这?腿怎么了?”
孙彬愣了愣,“回大?人,今晨劈柴时四下昏暗,脚下踩到一根木棍,滑了一跤,便扭伤了脚。”
“孙师傅,昨日晚上亥时后你在?何处?”裴谙棠目光依旧落在?他微曲的左脚上。
温乐衍看了裴谙棠一眼,见他神色凝重,似乎在?等着孙彬的下一句话,又看了眼谢临意?,见他冲自己微微摇头。
这?便明白了孙彬确实有些嫌疑。
而孙彬却左顾右盼,眼神闪烁,看着山长和众人一时语塞。
片刻后,才道:“我在?房中睡觉。”
若没做旁的事,在?房中睡觉脱口而出便行,又哪用得着这?般眼神四处留连,说话三缄其口。
温乐衍这?下官架子拿得十足:“孙彬,如实招来,本官等为?何找你不找别人,想必你心中也清楚。你若闭口不言,或是扯谎做假,你便是清清白白,本官也无能为?力帮你洗清了。”
孙彬抿着嘴,依旧紧锁着眉,眉眼中拧成间一道深深的沟壑。
一旁的山长看着焦急万分,几位大?人找谁问话肯定?是有线索,有线索便能尽快查出案子,他也就不用整日整夜提心吊胆了。
于是他便也心急如焚,一拍手道:“孙彬,你说啊……”
见一行人都?在?等着自己回话,又听那位站在?中间的大?人这?般厉言,孙彬也猜到自己可?能深陷什么事端了,哪里还敢隐瞒,即刻坦言:“我……我隔壁住的林桥东,昨夜拉着我和高石他们去他房中打叶子牌。”
山长听罢眉梢微有怒色。
谢临意?听他答的模棱两可?,又向?他追问具体时辰:“从什么时辰开始的?”
“从……从戌时玩到子时。”
裴谙棠虽神情稍稍松懈,但?仍旧问:“当晚房中只有你们三人?”
“不,不止,有六七人……”孙彬把一行人的名?字都?说出之后,眼神不敢直视山长,越说越往地下瞟。
裴谙棠唤上几个官差把孙彬口中提到的人一一找来,这?几人皆是中年?男子,一开始支支吾吾不肯说,但?听闻孙彬已经承认后个个神色稍动,也皆尽然坦言了。
他们确实昨夜从戌时到子时玩了半夜的叶子牌,且对面?住的其他人也说看见林桥东房中整夜灯火通明,嘲杂喧闹。
“山长,我们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