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话说，你弟弟人呢，今晚上怎么没来？”方瑶又问道。

“他最近迷上了高数，所以到大学里面跟一位教授学习高数去了。”张子凌摆摆手道。

“四岁学高数？”方瑶瞪大眼睛。

李诗颖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吗？

之后张老爷子上台致完辞，晚宴就正式开始了。

晚宴是以自助餐的形式举行的，所以宾客们就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整体气氛很轻松。

方瑶因为在这里只认识张子凌和李诗颖两人，所以除了时不时跟他们俩聊天外，其他时候就在吃东西。

到了晚上九点半左右时，晚宴就结束了，方瑶和李诗颖两人便跟张子凌告别，离开了宴会厅。

等方瑶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方墨正陪着方安安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

“回来了。”方墨看到姐姐回来，笑道。

“姑姑。”方安安的目光也从电视上移开，甜甜一笑。

方瑶点了点头，笑着走了过去。

然后方安安就继续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上的天线宝宝。

“我今晚在宴会上看到张子凌了。”方瑶说道。

方墨先是一怔，随即又惊声道：“姐，你今晚参加的是张家晚宴啊。”

“对。”方瑶颔首道：“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张家的嫡长孙在我们超市打工呢。”

方墨耸耸肩道：“果然，这件事早晚得被你知道。”

方瑶摆摆手，不再聊这件事，又说道：“后天就是曹伯伯的生日了，到时候咱们应该准备一份什么礼物呢？”

“我早就想好了。”方墨笑道：“我打算给曹伯伯制作一瓶补气药丸当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