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声没吭。
林木头用刀在床板缝隙间来回滑动,不多时,就见到一小段肠子顺着床板缝隙滑了下来。
斯诡适时出去安抚男人的情绪,让他假装叫两声,用来安抚外面三个流匪的情绪。
还剩下三个人,不多,但是也不好解决。
男人强忍住害怕的情绪,叫出声来。
□□中带着一丝惊恐,倒显得很真实。
外面的三个流匪在调笑,“我们大姐是憋的太久了,别一会给男人玩死了,我们可还没爽到呢。”
外面人的声音让男人更加惊恐。
他不住地看向床板下面的两个人。
现在只有林木头跟斯诡能救得了他。
他还没有出嫁,发出这种声音令他感觉十分羞耻,可为了活命,他必须要做。
过了一会,男人停了下来,外面的流匪又开始交头接耳的,第二个人见老大一直没出来,干脆推门进来。
“老大,你办完事怎么不喊我们啊,不是说每个人都有份儿的吗?”
屋里一片漆黑,老二也只能摸索着前进。
斯诡早就摸到了墙边,趁着老二离开门口有一段距离干脆利落的将她抹了脖子拖到一边。
男人又如法炮制的叫了一会儿。
斯诡就在门口,进来一个杀一个,很快,四个尸体就在屋里摆的横七竖八的。
男人这会才哭出声来,他刚刚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谢谢你们,你们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可否给我留下你们的姓名?”男人抽泣着,想要一个名字。
起码日后报恩也好知道找谁。
林木头看了一眼斯诡,打了一个手势。
斯诡就是她心软的产物,结果现在变成了她的跟屁虫,她可不想再有一个了。
这举动也正好符合斯诡心里所想,他还没拿下林木头,自然不想再来一个人跟他抢。
两个人打开大门,一路抄小路回到了家里。
这才得空喘了口气。
“林姐姐,您真的好厉害,我刚刚都没想到还能那么杀流匪,我们杀了四个流匪,是不是能去要些赏赐?”斯诡想的可好了。
之前听说朝廷会给杀了流匪的人奖赏,他也想要。
最起码都是白银千两,有一千两银子,就有了生活的保障。
林木头却摇了摇头,“我不想跟朝廷扯上关系。”
跟朝廷扯上关系就代表着无尽的麻烦。
她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入朝为官。
“可是,赏赐诶,您也不要吗?”斯诡走到林木头的身边坐下。
林木头现在一闭眼,就是滴滴答答的鲜血还好那一小节肠子,还有刺鼻的血腥味,让她有些想吐。
虽然知道杀的是流匪,可在心里怎么也无法把人跟鸡鸭画等号。
“不要,我不喜欢麻烦。”林木头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人肉那种柔软的触感,划破内脏的感觉,她一伸手好像就能感觉到。
“可是……”斯诡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见林木头这样,他也没法说出口。
“您若是害怕的话,可以抱着我一起睡。”斯诡第一次在林木头的面前表现得坚强。
他想试试,如果换一种性格,林木头会不会更喜欢他一点。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不知道林木头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男女授受不亲。”林木头把被子一盖,显然是不想再说话了。
也不想再听斯诡絮叨。
很吵,也让她很烦。
外面传来了跑步的声音,斯诡到窗口去看了一眼,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门口扯着嗓子哀嚎的家人也喜极而泣,两方拥抱在了一起,这就很好,也很完美。
在最下面的地面上,晕开了一大片血迹,官兵跟流匪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村子里的人本来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这般景象的。
斯诡回到了自己的地铺上,悄悄地往林木头的床边靠了靠。
林木头是没那么害怕,可是他怕。
这也是他第一次真切的看着人死在他的面前。
他从小就四处逃亡奔波,在被人牙子带走之前他不知道翻过了几座山,跨过了几条河。
他用刀子捅伤过别人,可是捅伤了之后他扭头就跑,不知道那人到底死了没。
他见林木头没动,他悄悄地搬着自己的铺盖来到她的床边,悄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衣角。
抓着林木头的衣角会让他有些安全感。
林木头一晚都睡不太踏实,总是隔半个小时就会醒一次,明明睡了一宿却浑身酸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