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婴蹲在柴火垛里,伸出一个小头:“别急,没有严重后果,烧的不严重!”
青婴看看玉娇的脸,继续讲:“昨晚,有人带四指去了,一见他进去,旁边几人就使眼色,有俩人借上厕所的名义,出来合计,先做套,让四指再欠赌债,然后就只能听他们摆布,就怂恿四指要回澡堂子,不给就加钱!反正不能轻易算了!”
听着惊心动魄,也让人不寒而栗!这些人就像水蛭一样,盯上你,就不松口!
青婴接着说:“他们商量完,就进屋了!打牌时出老千,四指眼看又要欠几千块,我一小口火苗喷过去,把那个有纹身的男人的眉毛烧了,他一急,上手扒拉,结果把头发也弄着了,旁边人使劲打他的头,结果可能是他经常熬夜,居然晕过去了,就只能送医院了!放心,近期他都不会出来害人了,头发烧掉一大半,估计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烧伤很难愈合,比一般的伤都疼,还不容易长好!他想害人,也得能见到人呀,这么吓人,谁到他跟前去!”
青婴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听完青婴说的细节,玉娇禁不住哈哈大笑,忙又捂住嘴巴!眼睛笑的弯成月牙!
挥别青婴,玉娇脚步轻盈的去上学,时过境迁啊,现在不是她急,该别人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