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其中缘由。”朱顺志疼的直哆嗦,倒是不敢说慌了,“不过,办婚礼也只有今天和你办,其他几个人可没有,她们的尸体也是宋阔处理的,和我没有关系,你们要找也该是找宋阔。”
案件到此陷入僵局,虽说杀人者是朱顺志,可真正的主谋并非是他,一切皆是指向那个叫宋阔的人。
宋心慈懊恼的敲着脑袋,在酒楼吃饭时,她就该把那宋阔的画像给应淮看看。
找到麻绳将朱顺志牢牢捆上,宋心慈算算时间,这会儿该是那怪物出现了,可床底却是丁点动静都没有。
“怎的不见那怪物动静,要不……你去看看?”宋心慈示意应淮。
应淮本就有去暗室的打算,只心里还念着那“第三条腿”,便直接问:“你方才说的第三条腿是什么?”
宋心慈没想过他竟是不知,自己说出来时倒还好,听他这么一问,忽然就有些脸红,眼睛下意识看他裆下,应淮见此便立刻明白了,耳朵亦是染上一片红:“不知羞!”
将朱顺志拖到暗器伤不到的角落,应淮熟门熟路踩下机关,又顺利躲开暗箭,随之架子床移开,黑洞洞的暗室门暴露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腐臭的汹涌而出。
朱顺志诧异的瞪大眼睛,显然没有料到这房间竟是还有暗室,当即便被那腐臭熏的呕了出来,这下空气更不好了。
宋心慈嫌弃的对着他的腰窝就是一脚,随即揪着他衣领将他拽起来,跟在应淮身后一起进入暗室。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竟是这般恶臭,你……你还是让我出去吧!”朱顺志表情扭曲,双腿用力蹬着地面,怎么都不肯进去。
先前出现过怪物和那单喜都被人救走的错漏,这次她是万不能将他一人留在外面的,便对着他举起拳头威胁:“还想不想要你那第三条腿了?”
朱顺志立刻夹紧双腿,满脸不情愿的跟着进入暗室,在看见那副棺木时更是惊讶的声音都变了调:“这……这怎么还有棺材?”
“过去看看。”宋心慈一脚踢在他膝弯处,朱顺志一个踉跄往前半跪后起身,极不情愿的靠近棺材,在距离棺材一步之远处停下,伸长脖子看向棺材内,见是一具无头尸体,便是一声尖叫,“怎的没有头颅?”
看朱顺志的表情并不像装的,宋心慈揪住他脖后衣领往边上拉:“一边待着去。”
这间暗室并不大,亦没有可藏身之处,却不见那怪物的踪影,宋心慈查看棺中尸体,应淮四处寻找可能藏有机关之处,朱顺志一双绿豆眼贼溜溜的在两人身上乱转,试图趁他们不注意时逃走。
暗室里忽然安静的针落可闻,朱顺志生怕自己引起他们的注意,极力的缩着肩膀,一小步一小步的悄悄往外挪,眼见人已经快到那通道口,却听见“咚咚”敲击棺木的声音,朱顺志瞬间被吓的脊背僵硬,竟是以为那无头尸体诈了尸,仔细一看,方才发现是那姑娘敲的。
他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不敢相信一个如此貌美柔弱的姑娘竟是连尸体都不怕,亦是不怕恶臭呛鼻,遇上这两人,当真是自己倒霉。
沉默延续约一盏茶后,外面院中忽然传来尖利的笑声以及乐声,宋心慈瞬间神经紧绷,连忙捂上耳朵,却瞥见朱顺志努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被绑缚在身后的双手,双眼更是死死盯着胸前衣襟。
朱顺志满脸紧张却并未有任何疑惑,该是知道这笑声和乐声代表什么,他如此紧张的盯着胸前衣襟,想必一定是藏了什么可以抵抗这琴音的东西。
琴音响起的瞬间,本在查看墙面的应淮瞬间神情紧绷,一个箭步冲向宋心慈,却不想宋心慈竟在第一时间冲向朱顺志,当即便愣在原地,更是不明白本应该远远躲开的自己为何偏要往她面前送。
他傲娇的别过头。
哼,才不要管她死活。
但……她到底想干嘛?
终究是忍不住,他微微偏过头看她,却看到宋心慈在朱顺志胸前衣襟里一阵乱摸,瞬间脸色更黑了,这女人……当真是毫无顾忌,不知男女该有避讳吗?
应淮正想过去,却见宋心慈从那人怀里摸出一个极小的盒子,朱顺志此时已经红了眼睛,气喘如牛,显然受到琴音影响,而宋心慈的动作亦有些不受控制,手哆哆嗦嗦竟是连盒子都打不开。
心一狠,再次咬破舌尖,这才终于打开盖子,里面竟是放着一颗莹白如玉的药丸。
“还给我。”朱顺志嘶哑着嗓音低吼,鲜血从他鼻孔一滴滴滚落,让他本就惨白的脸有多了些狰狞。
舌尖的剧痛逐渐减弱,脑神经又如同绷紧的弦般随时可能崩断。
“不要吃。”
“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