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宠爱,虽说官职不高,□□宠却是极高的,便是当朝宰相见他亦是需恭恭敬敬,又因他有监察百官之职,更是让人心生忌惮,不敢得罪。
这样的人怎会少了上好金疮药?
那些官员还不得想尽办法贿赂,以求他护佑。
贿赂?
宋心慈忽的灵光一闪,转头看向那十一具尸体,根据她所了解的,便是训练杀手或是死侍也是男人居多,毕竟男人在体力上有先天优势,可为何这里全是女童?
“姑娘,您要属下来,是要看什么?”应钧看宋心慈忽然沉默,自己又不能和她独处太久,只得出声提醒。
“哦!”宋心慈回过神,两步走到第一具尸体前,她先前已将尸体其他部位遮盖,只露出大腿前侧那剑伤,“你可否能看出这是什么伤?”
应钧上前查看随即道:“这伤窄而薄,该是被极薄的剑所伤,伤口看起来很深,莫不是……贯穿伤?”
“没错。”宋心慈点头,蹙眉疑惑问,“这样的伤是怎样形成的?”
应钧也是正了神色:“这该是同样年纪的孩子所造成的,若是成人是刺不到这个位置的,除非躺在地上,从头顶直刺过来,能造成这样的贯穿伤,下手之人也是动了杀心的。”
应钧这么说着,心中却是已经确定这些人的死因,却不想听到宋心慈冷笑一声:“训练死侍或者杀手,定然是要下了杀心杀死同伴,自己才能活下来。”
“姑……姑娘,竟是猜出来了。”应钧结结巴巴的,不敢抬眼看她,难怪应元告诉他都督和宋姑娘争吵,怕是都督已经发现,却不想告诉宋姑娘,如今却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她便想到,这下完了,只怕又要挨板子了。
应钧下意识揉臀部,满脸的苦相尽数落入宋心慈眼中,她笑着安慰:“别怕,在问你这些问题之前我便已经猜到这些女童是为何被杀,并非你的过错,这边我已经验完,辛苦你们将尸体暂时保存,如今天色已晚,我便先回家了。”
“属下送您回去。”应钧连忙说。
宋心慈也没有矫情,点头答应。
看见应钧跟在宋心慈身后朝甬道走去,应元纵使疑惑,脸上依旧面无表情的问:“都督为何不直接告诉宋姑娘,还要以这种方式让宋姑娘验尸?”
若非得到应淮的准许,纵使应元应钧有十条命也不敢私自放宋心慈验尸。
问了这话,应元本也没想着都督会回答,却不想他竟是少有的开口解释。
“她心性良善,嫉恶如仇又胆大不畏强权,最易找人嫉恨,此次案情重大,我不想她涉险,若是她对我心生怨怼,主动远离这些案件,那便是最好的。”
在发觉那些尸体是有人在秘密训练死侍时,应淮最先考虑的并非是何人在训练死侍,而是担忧宋心慈的安危,也便是这时候,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然对她生了情。
“可属下看宋姑娘的性子执拗,只怕不会轻易放弃,如今她已经知晓训练死侍的事,只怕更要查个彻底了。”
应淮忽然变了脸色,转头盯着应元:“你倒是了解她。”
“属下不敢!”应元立刻垂下头,后悔的恨不能打自己两巴掌,怎得就没忍住说出来了呢,以都督的性子,怎能忍受别人对他心上之人过多讨论。?
第39章 无头女童案
◎ 累了一日,宋心慈也是疲倦的很,靠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闭眼休息,边……◎
累了一日,宋心慈也是疲倦的很,靠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闭眼休息,边上的桃雨倒了杯水递给她:“小姐,喝口水吧,累了一个下午都没喝上一口水。”
宋心慈本是让桃雨先一步离开,也好让人以为她也一起离开了,不曾想这丫头竟然守在皇城司外不肯走。
端起水杯一口气喝干,宋心慈叹口气,随即想到什么便起身掀开帘子朝外瞧了瞧,其实,瞧也白瞧,她并不认识路,只得对走在外面的应钧说回家之前要先去一趟礼部侍郎罗大人府上。
应钧虽不解,却也不敢多问,都督吩咐,一切皆听从宋姑娘安排。
马车改道先去礼部侍郎府,自他们将罗玉燕救出后,宋心慈还没有找到时间去看她,问问当时究竟是什么情况,现下倒是个机会,最重要的是,她需要找到宋阔的画像。
因为女儿失而复得,整个侍郎府如临大敌,守卫比平日里多了两三倍,连门口都多了四个守卫日夜守护,院里更是巡逻不断,尤其是罗玉燕的院子,更是被围的水泄不通,因为怕女儿失踪,罗夫人搬进女儿闺房和她同吃同住,寸步不离,纵使是去茅厕方便,罗夫人亦是要守在外面等待。
幸好宋心慈先前见过罗大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