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以铁链紧锁双手双脚,见到有人过来,立刻扯动锁链龇牙咧嘴的嘶吼,散发的头发几乎将脸完全遮盖,看不清面目。
宋心慈在牢房门前站定,稍稍观察那人片刻后说道:“打开门。”
“不可。”狱卒慌忙道,“这几人实在危险至极,先前并未给他们上锁链,这人原本十分安静的蹲在角落,不曾想昨日狱卒为他们送饭之时,这人忽然发狂,竟生生将那狱卒的手手指咬断一根,还嚼了嚼咽下去,如此生啖人肉之人实在危险可怕的很。”
宋心慈疑惑看向狱卒:“你亲眼所见他将那手指吃下去?”
那狱卒瞬间窘迫一笑:“属下并未亲眼所见,是那被咬断手指的狱卒所言,他说看到他的手指被吞下,而后我们也在牢房内寻找,并未找到手指,只有这处的鲜血。”
狱卒指向地面,果真见地上一滩略微发暗的血迹,牢房外地面上亦有滴溅型血滴,狱卒自然不会说谎,可宋心慈先前猜测这几人被狐狸咬伤发疯很大可能是伪装,正常人不可能生食人肉,莫不是她猜错了?
略一思索,她仍旧坚定的说:“开门。”
黄梓良也是满脸凝重:“此事我昨日也有所闻,今晨过来也来看过,此人确实危险,开门风险极大,若你出了意外,我无法向都督交代,不若……让别人进去瞧瞧吧!”
宋心慈确实坚定摇头:“我需要亲自去看,唯有如此我才可判断他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毕竟……”
她转头看向牢中那人,声音抬高:“毕竟那女婴变狐狸纯属故弄玄虚,只是不知那些女婴落入那些人手中是否还能活命。”
牢中原本还在低吼发狂的人听闻此话忽然停了动作,但很快又继续发癫,较先前也越发狂乱。
虽然那人只有一息的停顿,但还是被宋心慈精准捕捉,她嘴角微扬:“大人放心,我必定十分小心,绝不会被他所伤。”
黄梓良见她态度坚定,也不好再加阻拦,只得命人开了牢房,又命四名狱卒一并入内,几乎是贴身保护。
宋心慈进入牢房后并未直接靠近,而是站在他几步之外低声说:“是你自己承认还是要我先一颗颗拔了你的牙齿再行检验?”
那人不为所动,双目猩红,张牙舞爪的扑向宋心慈,却因铁链的束缚只往前冲出两步就被立于他身后的两名狱卒拖拽回去。
“既然如此,那便拔了牙齿再做检验吧!”她朝身后伸出手,方才跟在身边的桃雨与半烟早在进入牢狱之时便去审讯处拿了刑罚工具来,见宋心慈伸手,便将一柄铁钳置于她手中。
铁钳巨大,足有一人小臂长,顶端尖利,大约是常擦的关系,泛着冷光,四名狱卒见她拿着铁钳靠近,分别拉住四段铁链,将犯人牢牢禁锢。
那人见宋心慈靠近,极力挥舞双手,却奈何一人之力实在有限,只能徒劳的扭动手腕,发出一阵阵嘶吼,怒瞪着将铁钳伸向自己嘴巴的宋心慈。
“当真不说?”宋心慈再次询问,钳尖直指他眼睛。
“说,我说。”?
第94章 五人之死
◎ 宋心慈将长钳举在面前,慢条斯理的说道:“说吧!”
那……◎
宋心慈将长钳举在面前,慢条斯理的说道:“说吧!”
那人抬眼瞧她,目光惊恐又小心翼翼,低声道:“你……你凑近一些。”
宋心慈狐疑的看他一眼,边上的桃雨听到他的话连忙提醒:“小姐,不可信他。”
“是呀,不可信他,那还是拔牙吧!”宋心慈再次举起铁钳,守在牢房外的狱卒在黄梓良的授意下进门,一左一右擒住他头脸,让他动弹不得。
宋心慈满心坏笑的将顺利将铁钳送入他口中,夹住一颗门牙:“哎呀,这一钳下去,以后想要再吃肉可就难喽。”
那人瞪大双眼,呜呜的叫着,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宋心慈恶心的皱起眉头“咦”了一声,手上却是加大力道,痛的那人嗷嗷叫,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索,我索……”那人疼的面目扭曲,含糊不清的喊。
宋心慈松开铁钳,随即嫌弃的丢到一边,接过半烟递过来的帕子细细擦拭每一根手指:“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那人牙齿疼的厉害,他以舌尖舔了舔,觉得牙齿乱晃,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牢固了,顿时泪流满面:“您……您知道还来问我。”
“这不是得验证嘛,我问你,可是一个叫宋阔的人让你们这么做的?”
那人诧异瞪大眼睛:“是……是的。”
他原以为她说的知道是诓骗他的。
宋心慈无奈挑眉,所有案件的线索最终都指向宋阔,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