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民妇嫁进来五年都未能给他生个儿子,才打骂民妇的,民妇不怨。”
“不怨?”宋心慈冷笑,“若是不怨,你又怎会下毒害死他?”
那妇人猛然抬头,满脸惊恐震惊:“你……你怎知……你胡说,我在怎么会下毒害死自己的丈夫,我……我没有,你冤枉我。”
方才她已经询问过狱卒,昨天傍晚,那五个男人的家里人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前后脚的来看人,俱是带了饭菜酒水,那致命的毒药该是在那时下的,只是她依然无法确定在此之前他们是否被下过毒。
“既然是冤枉,那你告诉我,那宋阔为何别人不选,偏选了你,若说是为了制造女婴变狐狸的谣言来蛊惑人心,这偌大京城怀有身孕的妇人看不止你们五个,你倒是说说,这是为何?”
她微微弯腰,目光逼视的盯着她,妇人被吓的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的半响都未能说出话来,原本挺直的脊背颓然一软坐倒在地。
宋心慈也并未多问,只命人将她带去别的牢房暂且关押。
后面的三人与第一人一样,回答的问题并无多少不同,唯独最后一人,便是那瞧见宋心慈纹身,丈夫尸体又被解剖的那妇人。
这位妇人的心志显然比前四位强上许多,便是见了满屋子的刑具亦是面部改色,倒是叫人心生敬佩,宋心慈问她的话自然也与前面几位不同。
她命所有人都退出去,并关上刑讯房门,只留她们二人,因刑讯房里潮湿又闷热,不多时那妇人便出了满身汗,里衣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极为不舒服,跪在地上的膝盖亦是如万蚁噬咬般又麻又痒,渐渐便有些跪不住了。
反观宋心慈却是泰然自若,额上半点汗珠不见,她曲起手指轻敲桌面,“咚咚”的声音就如鼓点一般敲在那妇人心头,越发令人难以忍受。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那妇人终于忍无可忍:“你要杀便杀,何必这般折磨人。”?
第97章 失踪
◎ 宋心慈抬起食指摇了摇:“带你来这里自不是为了杀你,不过是想问你……◎
宋心慈抬起食指摇了摇:“带你来这里自不是为了杀你,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罢了,若你肯说实话,便会少受些皮肉之苦。”
“哼!”妇人一声冷笑,没有丝毫惧怕,“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你不信,我又能如何?”
说完,她上下打量宋心慈,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你不过是个仵作,有何资格审问我?”
宋心慈也不生气,起身背着手绕着她慢慢转一圈,随即在她面前停下,弯腰盯着她:“我记得上次见你时曾告诉过你,我是仵作不错,但也同样是皇城司探员,审问你完全没问题,你……可是不服?”
她面上始终带着浅笑,便是连声音都软软糯糯毫无攻击性,可那妇人望着她漆黑的眼眸,却是身体微微发颤,寒意自心底扩散至全身,竟是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别扭的别过脸。
见她心虚的厉害,宋心慈转身回去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收了脸上笑容,压低声音:“所以,你为何杀了你的丈夫?”
李玉兰面露错愕,极为惊讶:“你……你胡说,你有何凭证证明是我杀了他。”
如此反应已经十分清楚,宋心慈并不回答她的话继续询问:“我调查得知,你丈夫嗜酒又好赌,原本你婆家还算是十分殷实的,却被你丈夫给败光了,不止如此,每次赌输,他都要迁怒于你,喝的烂醉不说,还常日殴打与你,可有此事?”
“是又如何,便是如此,他依旧是我丈夫,我一个妇人,怎会有胆量杀他?”李玉兰被丈夫殴打的事左邻右舍都是知晓的,稍稍打听便能全数知晓,她自然无从辩驳,但也不能因此就断定是她杀了丈夫。
宋心慈点点头表示同意,李玉兰见她信了,便悄然松下一口气,然后心还未落定,却听她话头一转,忽而道:“若单凭你一人,自然是不敢杀他,可若是有人帮你,便不一样了。”
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虽极力镇定,依然免不了心虚与害怕:“我……不过一个妇人,哪里来的人帮我,你莫要冤枉了我。”
“昨日在城外难民营,我被你婆婆一盆污水泼在身上,只好于你家中换了衣衫,你可是看到了我背上刺青?不用急着否定,我那刺青除身边人之外,只你看到过,而昨日下午我才回到家中,便有刺客上门,既然你只是一妇人,不识得什么人,又怎会这么巧的就有人要杀我?”
李玉兰满脸惊恐,宋心慈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道:“你可知那刺青代表什么?”
“一……一个而已,能……能,能代表什么。”李玉兰惶恐垂下头,她也只被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