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现可疑处,可她心里始终存疑,若不能细看便安不下心,是以她才有方才那一问。
隔壁房间房门虚掩,她先侧耳倾听,并未有任何声响后方才推门入内,这间包房要比隔壁那间稍大,对面两扇窗子皆以打开通风,她立刻上前趴在窗口张望,仔细看过下面草地依旧无异样后又立刻去转角那间。
这间比先前两间都略小一些,窗户只有一扇,同样是打开的,她过去探看,果真看到下面有一处因踩踏而倒地的青草,因踩踏时间不久,还有几株草陷于泥地里。
这痕迹若非从高处跳下,是断然不能将草踏进泥土里去的。
可他为何不走正门,偏要翻墙而入?
莫非……他是故意为之,想要引什么人过来?
糟了!
宋心慈转身便要走,却有一人持扇进入门内,将她堵在屋内。
宋阔笑盈盈合拢折扇,朝她轻轻一指:“想要与你见一面当真是不易呢!”?
第99章 被俘
◎ “是吗?”宋心慈干脆靠在窗台边,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你知晓我家……◎
“是吗?”宋心慈干脆靠在窗台边,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你知晓我家住何处,若真想找我,岂会找不到?”
宋阔沉默不语,宋心慈也不甚在意,继续道:“你这般设计引我到此处来,想必也是有话要与我说,但这些话却不能让我家中人知晓,尤其是我父亲,我说的可对。”
宋阔显然十分欣赏她,目光里满是赞赏,抖开折扇轻摇两下:“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若我们回去你那包厢详谈如何?权当我请你吃饭。”
“别说的这般好听,若我今日不答应你的要求,你欲对我如何?”宋心慈目光沉静的望向他,没有丝毫畏惧。
宋阔并未立刻答言,同样静静与她对视,见她始终淡然自若,便避开目光侧转过身,朝外做出“请”的动作。
这房间的客人很快便要来了,宋心慈也不想事情闹大,便顺了他的意的出门回去自己所在包房,宋阔跟着进门随即转身关上房门,在她对面坐下。
“说说吧,你们自十年前崔家灭门案至今,布下这般大的局,为何要在此时突然暴露身份?”宋心慈好奇的问,先前宋阔始终不肯承认那施行美男计的人是他,今日却突然自爆身份,着实令她惊讶。
宋阔轻笑一声,摇摇折扇说:“你这话不对,十年前崔家灭门案与我们无关,断不能给我们妄加罪名,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难道你不曾怀疑过我?纵使我不承认,你便信了我吗?”
宋心慈默然看他,她与应淮的确从未信过宋阔,可苦于毫无证据,便也拿他无法。
宋阔将折扇放于桌面上,端起茶壶倒一杯茶放到宋心慈面前,又为自己倒一杯,请抿一口方才缓缓道:“至于为何暴露自己,完全是因为万事俱备,只欠你这东风了。”
“你该已经收到应淮于边境失踪的消息了吧?那便是我们所为,我们躲藏在这洛京城数年,安插无数我们的人,对于京中情况了如指掌,知晓皇帝无人可用,只有应淮行事作风我们始终无法完全掌控,只能除掉他,方能成事。”
“所以,你们为了反燕复胤,竟与外族联手?扰乱边境,让陛下派出应淮出征,你们好在京中起事。”
“没错。”宋阔端起茶杯轻轻转动,随即抬眼看向宋心慈,“似应淮这般无情无义之人,你为何要委身于他?不如与我走,完成复国大业,为你父皇母后复仇,将来母仪天下,岂不快哉!”
宋心慈的目光越发幽沉,紧紧盯着他:“应淮并非无情无义之人。”
“哦?他扔下置身于危险中的人跑去边境,于你而言难道不是无情无义?”宋阔笑嘻嘻看着她,“若换成是我,我定然不会将你置于险地而不顾。”
“所以,你便想利用我为自己图谋大业,好登上帝位?你将这定义为有情有义?”宋心慈满面嘲讽,“我该说你过于自负还是该说你把别人想的太蠢,会信了你这番话?先帝病危,膝下又无子,国不可一日无君,先皇临终之际将皇位传于当今陛下,何来仇恨一说?”
宋阔眼含深意的看着她:“这些都是你父亲宋光庆告诉你的吧!”
宋心慈默认,他便继续道:“你如何确定他说的一定是真?难道你从未想过他收养你的目的?”
宋心慈微微抬头,凌厉目光带着嘲讽,低声道:“若非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我阿爹大概永远不会告诉我我的身世,正因为你们才将此事戳破,如今却来挑拨我与阿爹关系,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宋阔也不生气,依旧面带笑容,只那双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