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陶桃有些站不住了。
“师兄,你说话!”
高彦斌面不改色,死死的盯着战场,陶桃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不是彭若愚的方向。
而是一旁的空地,那柄被丢弃的手刺,正在微微晃动。
“哦?角缩回去了?”色欲靠近了在地上抽搐的男人,俯身望着他,“为什么要压抑这种感觉呢?男人,不应该最喜欢坚挺,伸长,和刺穿吗?呵呵。”
她调戏着彭若愚,光着脚用大脚趾抬他的下巴。
面前的男人,脸上金属般的白色正渐渐褪去,额头的突起也归于平整。
“你。为。什。么。要。拒。绝!”
色欲生气了,她用脚狠狠踩着彭若愚的脸。
啪!
“愚蠢的男人,整个世界,就在你手边,你为什么要放着不去抓取!”
啪!啪!
嗖!
一道流光从草地上飞起,直射色欲的后背。
噗!
色欲只觉得背后一凉,低头,一道黑色的尖锥从自己胸前两团中冒出头。
是手刺。
“你。。。御物。。。”色欲不可思议的低头望向那个男人。
“没。。。没想到吧。”
“你。。。一直在演。。。我?”红色的鲜血瞬间染红了睡裙,从她的前胸汩汩流下,“假装不会?”
“我确实不会,刚学的。”彭若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
色欲平视着面前的男人,脸上瞬间涌上一股潮红。
“干的漂亮,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咳咳。”鲜血已经从她的嘴里喷出,不停的咳嗽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可表情却是按捺不住的喜悦。
“这种。。。被刺穿的感觉。。。应该是我人生中的,最高。。。”
没有说完,色欲像断了线的木偶,噗通一声倒在花海之中。
此刻太阳终于完全升起,第一缕晨曦照在这具尸体上。
色欲褪去了伪装,她身材瘦小贫瘠,头发如干草般枯黄,充满笑意的脸上布满雀斑。
身周的花海因为刚刚的战斗,已是残花败柳。
彭若愚擦擦额头上汗,低头看着这具尸体,无视围观人群的躁动,良久无言。
随着扑哧一声,尸体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