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若愚一行人结了帐,赔了老板的损失,就离开了摊位。
“需要我们陪着吗?”张楚岚问他。
是试探。
彭若愚心里很清楚,这种情况下,让张楚岚陪着,并不是上策,但是如果放张楚岚走,他势必会去找张灵玉。
那么戒指就及有危险。
可是强行挽留他们,似乎有些不妥。
“张楚岚,我不想强留你,但是你可别晃点我。”彭若愚低低的声音告诉他。
“彭少爷,当然不会。”张楚岚笑着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不相信张灵玉。我难道会因为这件东西,置小师叔的名誉于无物吗?”
他说的也有道理。
于是彭若愚告别了张楚岚和冯宝宝,带着沈家珍回到外婆家。
他们约定好,戒指的检测结果一有眉目,就通知他。
。。。
四合院还是那样的沉寂,现在已经入夜,胡同里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推开院门,也只有大槐树树叶的沙沙声响彻天际。
“彭少爷,我还有没有机会拜金光上人啊?”沈家珍走进院内,一边环顾四周,一边问道。
“没机会。”彭若愚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
二人走进西厢房,推开房门,窦慧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表情恬静,状态好了很多。
“呦!”沈家珍显得很惊讶,“彭少爷好手段啊,居然能把我的术压制到这等程度?”
彭若愚没有说话,他不打算暴露张灵玉的底牌,只是拉过两把椅子,轻轻的放在窦慧床前,坐在上面。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他说着,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沈家珍,那双蓝眼睛像戈壁滩上的野狼,似乎随时能吃了她。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信不过我?”沈家珍说着,用手在窦慧的额头上抹去。
随着手掌拂过,一阵炁也从窦慧的身上飘出来,消散在空气中。
“就这样?”彭若愚有些差异,他用六眼观察了一下,窦慧体内的炁确实完全平稳,被解掉了。
“不然呢?”沈家珍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这小丫头好福气,咱们这行当,很少有人能帮别人卖这么大力气了。”
“尤其还要卖给公司一个人情。”
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酸酸的,听着别有一番滋味。
“难道全性都是这样冷漠吗?”彭若愚问。
“冷漠。。。冷漠谈不上。”沈家珍想了想,“但是确实都是些无利不起早的人。”
“真是冷血。”
“哪有永远的朋友呢?”沈家珍说着,把裤腿挽起来,她小腿上有一片乌青,是刚刚扭打的时候磕碰到的。
“你这是。。。”彭若愚自然看见了她的伤,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这都是小事。”沈家珍揉着腿,问彭若愚,“你跟这小丫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有事情?”
彭若愚扭头看了看窦慧的脸,睫毛在月光下微微颤动。
“啊,你说的是不是。。。”彭若愚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绝对没有,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哦。”沈家珍长出了一口气,“我以为你们。。。不然她有什么理由跟在你身边呢?”
“可能跟在我身边很有趣吧。”彭若愚想了想,“这些日子确实有些很有趣的冒险,而且。。。”
“而且很安全。有安全保障的前提下,四处游历,不是很有意思吗?”
“是啊。”沈家珍点点头,“可是你俩没有一腿,让我有点意想不到。”
“为什么?”
“小丫头爱玩嘛,而且你长得又不赖。”
“庸俗。”彭若愚有些鄙夷,“人与人之间,就不能纯洁一点吗?”
“不过,你俩没有什么事,反倒是个好消息。”沈家珍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这样,至少不会显得我很没品。”
她说着开始脱裤子!
“我去!”彭若愚赶紧把眼罩拉起来,“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虽然他显得很惊慌,但是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把床上的窦慧吵醒。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心里也不干净啊。”沈家珍说着,把裤子扔到了彭若愚头上,“你看看里面是什么。”
原来是安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