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嘿嘿,您老人家慈眉善目,胸怀宽广,我这小辈哪里经得起您老人家的一丁点儿怒火呢?不如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彭若愚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神中却闪烁着狡黠,显然是在试图用言语和态度来迷惑对方,为自己争取更多的逃脱时间。
他心里盘算着,面对普通人或许还能靠口舌之利周旋一二,但此刻的对手显然非同小可,若非人类,而是拥有超自然力量的精怪,那情况就复杂得多了。精怪行事往往不循常理,且力量难以估量,这让彭若愚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
“白老!别犹豫了,快些附身于我,让我有了您的力量,便能一举铲除这个祸害!“中年人的声音因焦急而显得有些尖锐,他不断向身旁的一位看似普通却透露着不凡气息的老者恳求。
这位被唤作“白老”的老者,虽面容苍老,眼神中却闪烁着智慧与神秘的光芒,显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仙家高人。
彭若愚闻言,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老太太,或者说这位仙家高人,定是姓白无疑。而中年人的催促,让他意识到,白老作为仙家,其力量似乎需要通过附身人类才能最大化发挥,否则要么只能显露其本体形态,要么只能以较为虚弱的灵体状态存在。
这样的限制,让中年人在面对强敌时,不得不依赖白老的附身来增强自身实力。
想到这里,彭若愚的心思转得更快了。他深知,一旦白老附身成功,自己将再无逃脱的可能。
因此,他必须利用这段时间,寻找反击的机会或是逃脱的路线。表面上,他继续维持着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暗地里却已经在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哎呀,奶奶,您看我这小辈多有诚意,要不咱们坐下来喝杯茶,好好聊聊?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
彭若愚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向后退去,试图在不引起对方注意的情况下,拉开与中年人和白老之间的距离。
“或者,干脆咱俩合作得了。”彭若愚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真诚与诱惑,“您看,他显然已经力不从心,年纪摆在那里,体力与反应都大不如前。而我,正值壮年,精力充沛,还是这门技艺的正统传人,无论是智慧还是实力,都足以成为您最理想的合作伙伴。”
白老太太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她缓缓转向中年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的提议,倒真是让人心动呢。你瞧瞧,这小伙子多有活力,多像年轻时的我们。相比之下,你确实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或许,我真的该考虑换个搭档了。”
“什么?!”中年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声音因惊恐而颤抖,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疯了!我是神树的守护者,是这片土地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他甚至连对神树最基本的敬意都没有,你怎么能……”
话未说完,中年人已从口袋中迅速掏出一件古老的物件,那是一枚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符印,上面刻着复杂而神秘的图腾,显然是神树赋予他力量的象征。他紧紧握住符印,仿佛那是他最后的依靠。
白老太太见到这枚符印,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而空洞,仿佛所有的意志都被其牵引,她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声音中充满了敬畏与顺从:“对不起,卫。我……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职责。神树的光辉永远照耀着我,您的意志,我绝不敢违背。”
这一幕让彭若愚心中警铃大作,他意识到这枚符印对白老太太有着绝对的压制力。他迅速调整策略,表面上保持镇定,内心却在飞速盘算着如何打破眼前的僵局。
“白老太太,您何必如此畏惧于一个物件?”彭若愚试图用言语激将,“真正的力量,来源于内心与信念,而非外物的束缚。难道您真的愿意放弃自己的自由与尊严,成为这符印的傀儡吗?”
然而,白老太太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依旧低着头,对中年人的话唯命是从。
这时,彭若愚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中年人手中的那枚戒指上,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这枚戒指,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之前在傲慢那里几经波折才得到的宝物。
他清楚地记得,这枚戒指最终应该是落入了公司之手,作为研究或保管的对象,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落在了中年人的手中?
该死啊,张楚岚不是说会妥善保管吗?自己失策了,应该把这枚戒指拿回来再来这里。
可是谁又能未卜先知,知道这戒指和神树之间的关系呢?
更令他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