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可怕了。

用膳毕后，程曦妍跟在阿母身后走了，她实在有些话，不得不跟阿母说…

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想阿母难看，所以没说，但这会她必须要说…

萧元漪早就发现她了，只是想知道她又想对自己说什么…所以一直放任她。

萧元漪说：" 怎么…不去和你两个阿兄在一起，来阿母房里作甚？"

程曦妍说：" 阿母…我和阿姊才是你女儿。"

程曦妍说："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程曦妍说：" 你这段时间那么疼堂姊…两个阿兄回来，你还希望他们记得给礼物堂姊，你是怎么想的？"

程曦妍说：" 你忘记阿姊受过的苦了吗？"

程曦妍皱着眉看着阿母，她不想如此放肆来质问阿母…

可阿母实在太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

阿母这样，她再劝有什么用？

她实在不知道阿母心里是怎么想的？亲生女儿不对她好，反而对一个外人好。

还是仇人之女…阿母何时这般大度了？

萧元漪说：" 曦妍，你何时这样了？"

萧元漪说：" 阿母的事都敢非议？"

萧元漪严厉的看着女儿，程曦妍根本不怕她。

程曦妍说：" 阿母，你还记得葛氏是怎么对阿姊的吗？"

程曦妍说：" 我也不是什么坏人，不会让你对堂姊如何。"

程曦妍说：" 可你对堂姊这般，你对阿姊有对堂姊的三分好吗？"

程曦妍说：" 你对堂姊这般，让阿姊如何想你？"

程曦妍说：" 你真希望阿姊与你离心，不认你这个阿母是吗？"

不是程曦妍想吓唬她，而是她知道，阿姊那种性子，真会这样。

萧元漪说：" 她敢。"

萧元漪蹙起眉。

程曦妍说：" 阿母，阿姊很聪明…"

程曦妍说：" 她也很敏感…你觉得阿姊不学好，可是阿姊这样已经很好了。"

程曦妍说：" 学好其实很简单…可你总把阿姊当外人一样，你瞧瞧…你是怎么对堂姊的，那么温柔…"

程曦妍说：" 堂姊一个不是你生的，你都能那么温柔，为什么阿姊不行？"

程曦妍说：" 非要阿姊对你失望透顶你才甘心吗？"

程曦妍淡淡看着阿母，她希望阿母能懂她的意思…

萧元漪说：" 可嫋嫋…你瞧她，哪有半分像个女娘，随意非议长辈，做木工…"

萧元漪说：" 当众仪态不端。"

萧元漪说：" 还有…今日长辈出去迎接你三叔父三叔母…"

萧元漪说：" 她也…"

萧元漪已经不想说那么多，嫋嫋有太多地方，不像一个女娘。

程曦妍说：" 阿母…今日我也去了。"

程曦妍说：" 而且…那些都是很小一件事，为什么非要那么长篇大论呢？"

程曦妍说：" 在你眼中，就揉不得沙子？"

程曦妍说：" 阿姊做那些，有那么错吗？"

程曦妍说：" 你对我和几个阿兄，不是这样的。"

程曦妍说：" 阿兄虽然也会调皮捣蛋，可是阿母也疼爱他们，为什么对阿姊偏偏不一样呢？"

程曦妍说：" 阿母，我跟你说了不下两次了。"

程曦妍说：" 可你每次都是我行我素的，这样对你和阿姊，会有好结果吗？"

程曦妍说：" 还有阿母…我问你，大母说要去向圣上告阿父状时，你们心寒吗？刚回来那会…"

程曦妍双眼看着她，她希望阿母真实回答她。

这会她不允许阿母继续这样下去了。

阿母再不改变，阿姊真的对她寒心，弃了她这个阿母了。

萧元漪说：" 何故说到此事？"

萧元漪说：" 当时当然寒心…但那又能如何，那是你们大母。"

萧元漪说：" 是你们阿父的阿母，亲阿母。"

萧元漪别过了脸，刚回来不久就遇到那事，当然心寒…

程曦妍说：" 所以，你觉得阿姊不会对你心寒吗？"

程曦妍说：" 还有你去白鹿山问问二叔父，他对大母心寒吗？"

程曦妍说：" 这些年，他在大母身侧孝顺大母，他被葛氏欺负，大母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