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程曦妍差点就翻白眼了。

程曦妍说：" 对男人来说，最痛苦的便是夫人不忠了。"

程曦妍说：" 你想手刃他，可手刃他不是便宜他了吗？"

程曦妍说：" 你应该让他痛不欲生后，再死去。"

程曦妍勾了勾唇，凌不疑瞧了她一眼，她当真是个正常女娘？

凌不疑-（霍无伤）说：" 你当真是女娘？"

程曦妍说：" 怎么…觉得我残忍了？"

程曦妍说：" 再说，你若亲手手刃仇人，别人会怎么想？"

程曦妍说：" 你现下可是朝廷官员，若是你真动手了，不怕别人弹劾你？"

程曦妍斜了他一眼，凌不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若是以往，有人这般劝他，他根本听不进去。

但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若就这般手刃他，的确太便宜他了

凌不疑-（霍无伤）说：" 你刚所说，男人最痛苦的是夫人不忠，可你不知，这凌益…并非有多爱他的夫人。"

凌不疑-（霍无伤）说：" 他夫人不忠，他岂会痛苦？"

凌不疑眼神淡淡，程曦妍抿了抿唇看着他，很久没有说话。

程曦妍说：" 你是男的吗？"

程曦妍说：" 他就算一点都不爱他夫人，可…这种事与爱不爱有什么关系？"

程曦妍说：" 他夫人做出这种事，丢脸的是他。"

程曦妍说：" 你说，要是他夫人做这种事的同时被京都某些人看见…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呢？"

程曦妍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凌不疑也因这话沉默下来。

凌不疑-（霍无伤）说：" 程五娘子，此计甚妙啊。"

凌不疑-（霍无伤）说：" 凌不疑甘拜下风。"

凌不疑合上双手，作揖。

凌不疑-（霍无伤）说：" 还有…等我大仇得报，凌不疑…不！应该是霍无伤，能否上门求亲？"

凌不疑说回自己真正的名字，认真的看着她。

程曦妍说：" 曦妍等候凌将军佳音。"

程曦妍微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