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肉菜的粮食,另外四十两从空间又买了两个种植人参。
为了不引人怀疑,白喜云还刻意把人参说成是她说程地主病了,跟老爷讨的药,只有白面和肉菜是她拿的茶盏换的。
孙婶子本来死活不愿意收,但奈何白喜云坚持要给,她不好推脱,就收下了一个人参,拿了一袋子白面,剩下的她没有要。
送完孙婶子,她就去找了张婶子。
一到张婶子院门口,她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
张婶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爹,你喝一口吧,钱都花了,这药你为什么死活不喝呢!”
老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药太贵了,家里现在连个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药还是给你弟弟,弟媳,侄子侄女们喝吧,他们年轻好得快,以后还能帮着你,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再拖累你。”
紧接着,张婶子带有哭腔的声音响起来:“爹!”
白喜云看了看手里的两袋子粟米,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两只拔了毛的鸡,这是从商品冷库里买出来的,为了保鲜,白喜云一直放在空间里,打算回家的时候再拿出来,现在看张婶子一家实再可怜,就拿出来两只。
她在外面拍了拍门。
张婶子没一会儿,红着眼从里面打开了门。一出来,就看见白喜云拿着四大袋粟米,是那种约摸五十斤的麻袋,一共四袋子。
还有两只冒着冷气的鸡。
她顿时呆住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一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