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鸣,丝毫没有兴趣和他多说半句!
‘反倒是县丞葛义,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臊,头上的这顶乌纱帽,怕是留不住了。’陆天鸣暗自沉吟着,却是见到葛义投来了求救的眼神。
不由笑了笑,随即,直接转过了头去,不再看他!
到了此时此刻,虽然还未升堂,但在座的心里都是门清。
巡察使一进镇子就点名传唤,又加上易忧还是跟着非善先生一起进来的。
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非善先生怕是早就弄清了始末。
如今,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李家?县丞?都没有好果子吃!
‘倒是这个易忧,还真是走运,被非善先生看上了。’陆天鸣思量着,看着堂下的易忧,神色间有些异样。
此时,堂下,易忧深吸了口气,对着上首恭敬一礼,“草民易忧,见过大人。”
“你就是易忧。”上首,巡察使轻语,视线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本官问你,你状告李方木于前日夜间残害汝之幼妹,事后又派武者追杀于你。”
“是否为真?”
‘状告?’易忧心头微异,瞟了非善先生一眼,只见他点了点头,心中顿时有数了。
当下一拱手,沉声道:“千真万确!”
“可有人证?”
“草民亲眼所见!”
旁边的李渊脸色变幻,他必须开口了。
当即出声道:“大人,易忧身为状告之人,其言行,怎能为证?”
“况且,易忧乃本镇衙门通缉之人,其害我李家八名护卫,证据凿凿。”
“一介重犯,又如何能信?”
说着,他隐晦向着葛义瞥了一眼。
葛义心下一叹,虽然不愿,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
通缉令可就是他签发的,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救他就是救自己。
一拱手道:“卑职觉得李家主言之有理。”
“重犯之身,不足为信。”
一旁的陆天鸣看着他们两人,脑中闪过一个词语,‘困兽之斗。’
堂下,易忧冷笑,更是直接怼了上去,“重犯之身?证据确凿?哪来的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砰!”
上首,巡察使一拍惊堂木,“肃静!”
几人顿时闭上了嘴。
也就在这时,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响起,“老夫,可以替他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