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
杨平安踏入屋内,释放出一股深深的长叹,他感觉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内心轻松了许多。
“这深更半夜与美女独自相处,还真是容易想入非非。”
他走向床边,坐了下来。
不禁纳闷着:“我一个男人,我怕什么独自相处呢?现在岂不是白白错过了机会?”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也许是因为内心的防线被触动。
也许是因为楚莺儿并没有特别的意思,而他却草率的胡思乱想,显得有些唐突。
总之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混乱。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杨平安始终将酒杯中的美酒掺入了一些清水,并在杯底做了些微的标记,以确保芙蓉阁的姑娘们不会因为醉酒而失态。
这段时间,柳州城里流传着一句传言:“芙蓉阁的姑娘们的酒量实在了得。”
这个传言传遍了那些曾留恋烟花之地的男人们。
他们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不敢挑战芙蓉阁姑娘们的酒量。
每个夜晚。
光顾芙蓉阁的客人总会在耳边传来这样的议论:
“你们芙蓉阁的姑娘是不是特意锻炼过酒量?”
“姑娘,难道你天生就有如此了不起的酒量吗?”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回家会被婆娘责骂的。”
也有些人不信那些闲言碎语,他们觉得,身为男儿,怎么可能输给那些娇弱的女子呢?
于是。
他们会说:“听说你们芙蓉阁的姑娘酒量个个惊人,我今晚就来领教一番。”
而每个夜晚。
杨平安也会按时守在楚莺儿的门前,悄悄的将一些蒙汗药溶入酒中,以确保与楚莺儿独处的人陷入沉睡,保障楚莺儿的安全。
在这个小圈子里,人们都会议论纷纷:“要说酒量最惊人的,当属芙蓉阁的莺儿姑娘了,每次都能把人灌醉得不省人事。”
“是啊,明明花了大笔金银才得以私会,结果自己却在一觉中度过,真是可笑。”
而这个夜晚。
杨平安仍然保持他一贯的手法,将一个与楚莺儿独处的男子用蒙汗药迷晕。
他得意的一笑。
将那个男子悄悄拖到另一个房间,让他安然入睡。
这样的手段屡试不爽,成为了他的拿手好戏。
楚莺儿看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杨平安,眨着眼睛。
心中涌起各种思绪:“父王曾经说过,要找一个能够全心全意保护我的人。”
她看着杨平安将昏睡的男子拖上床榻。
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平安哥哥虽然没有武功,没有权势,但是他每晚都能用尽全力来守护我。这样的人,难道不也是能够保护我周全的人吗?”
她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害羞得无法自持,暗自责怪:“楚莺儿,你在这里乱想什么呢?”
就在这时。
杨平安看到她脸上泛起的红晕和奇怪的神情,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莺儿,你在想什么?”
楚莺儿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没,没想什么。”
然后她迅速改变话题,问道:“平安哥哥,我们每天都这样迷晕客人,会不会有一天被人发现?”
杨平安笑着说:“放心吧,我会小心谨慎的。”
他在心里琢磨着,每次客人被迷晕,李掌柜娘就能多收一晚的住宿费,所以一直以来也没过多深究。
他继续说:“现在只能这样了,而且就算被发现,我们不承认,况且还有李掌柜娘呢。”
楚莺儿听后,放下了心,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这日上午。
李掌柜娘将各位姑娘与杨平安聚在一起,她郑重的宣布:“衙门新上任的捕快以后会罩着我们芙蓉阁。”
她稍作停顿,然后继续说:“以后卖艺不卖身,就再也不怕客人闹事了。”
姑娘们闻言,心中欣喜涌上脸庞。
李掌柜娘又转头对杨平安说:“杨平安,你以后也不要再往酒里兑水了,以免被客人察觉。”
杨平安轻声应了一声,而李掌柜娘则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楼上,留下姑娘们互相窃窃私语。
这段时间里。
她们都开始享受那种能略尽瓶中美酒而不至沉醉的感觉,毕竟宿醉之苦着实难堪。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