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等之祭灵纹。
“诸位,可否看在迪拜帝国与王某之面上,免去此举?毕竟,彼等获取紫金祭灵纹,亦非易事。”
正当小鹫欲行之时,巨树之上,王斯匆目光闪烁,略作沉思,随即开口言曰。
其言既出,四座默然,盖于此地,败者失祭灵纹,乃天经地义之事,无人以为过,盖胜者之赏也。
纵众心知此理,然今发言者,实乃洪荒疆场雄霸一方之帝王,故莫敢妄议。
周兴星等辈,面有难色,稍作犹豫,遂目注陆川,待其决断。
众目睽睽之下,陆川神色如常,无甚波澜,亦无愠怒,首偏一侧,望向大树,语淡如水:
“倘吾等今日失利,汝谓哈姆太郎三子,岂能大发慈悲,不夺吾辈祭灵纹乎?”
王斯匆自高临下,瞰陆川,手背身后,笑曰:
“哈姆太郎等人行事虽烈,然亦当明事理。”
“胡说八道。”
众人哂笑,此言实欺童子耳。
陆川微笑摇首,显然彼之言令其觉滑稽,遂无意再论,顾视周兴星等,挥袖示意。
“速取祭灵纹可矣。”
大树之上,王斯匆闻此,微哂,轻叹摇头。
正当其首动之际,背后人影蓦然诡笑,身形疾掠,瞬息至陆川前,指尖寒光闪烁,森冷之力弥漫,直指陆川额际,毫不容情。
见此突袭,陆川眸中寒芒微闪,未及出手,小鹫已现身前,无言之中,亦是指尖轻扬。
双指蕴惊世之力,空中相触,强横劲风暴发,地裂纹生,十数道巨痕豁然显现。
力浪四散,彼人影旋即倒退,足尖连点虚空,终落巨树,原先戏谑之色,此刻已化凝重。
小鹫身形岿然不动,英挺之颜微露寒意,瞥向先行动手之人,复转向王斯匆,嘴角微咧,森然言曰:
“欲战则战,吾无所畏惧!”
“吾辈欲取祭灵纹,今朝且观何人敢再多言!”
小鹫首转,对周兴星等人冷喝。
周兴星等观小鹫此举,皆是一怔,乃至张四丰、赵日龙等,皆首次见其平素慵懒之态,竟如此强势,全不顾迪拜帝国之威。
然迟疑仅瞬,终狠咬牙关,动手收尽邹十九诸人手中之祭灵纹。
当众人吸纳祭灵纹之际,巨树之巅,王斯匆眉峰渐蹙,背负之双手悄然垂落。
目睹此景,场中众人无不心弦紧绷,传闻中,王斯匆乃洪荒疆场顶尖之辈,莫非此时,彼也欲亲自动手耶!?
陆川目不转睛,凝视王斯匆双手徐徐垂落,眸中隐现寒芒涌动。
迪拜帝国确乎强盛,王斯匆亦威名赫赫,然若真欲动手,陆川一行人绝无半分畏惧之心。
阳儿魁梧身影立于陆川之后,黑色铁棍沉沉杵地,其力之巨,竟令大地微颤。
历一血战,阳儿身上血渍未消,面容凶煞,黑光缠绕,时而化作黑雾缭绕周身。
侧旁,小鹫俊颜无波,仅瞥王斯匆一眼。
岁月悠悠,虽亦曾有人于彼前逞强,然迪拜帝国所谓顶尖强者,皆无资格如此嚣张,何况彼方乃一初出茅庐之辈。
纵使今朝,小鹫无法轻易施展天狮坤凤鹫肉身之力,然真若出手,斯帝国英才,无人可入其法眼。
赵日龙、张四丰、张倩等人,面对剑拔弩张之势,毫不迟疑,齐立陆川背后。
周兴星等众,目光几番变换,终狠咬牙关,亦聚于陆川之后。
彼等已然与陆川如同一舟,陆川若败,彼等亦难独善其身。
既已如此,何惧得罪迪拜帝国?
观此景者,无不哗然,未料竟有人胆敢冒犯迪拜帝国及王斯匆之威。
彼乃十大超位帝国之首,尊荣显赫。
田雪琪目睹此情,黛眉微蹙,对王斯匆亦无好感。
迪拜帝国与诛仙帝国间关系非佳,常因资源而纷争,然其实力,连彼亦不敢轻视。
王斯匆者,迪拜帝国青年一代之佼佼者,天赋异禀,心思深沉。
据田雪琪所悉,此人已受东玄域八大超凡宗门之首玄教青睐,未来不可限量。
迪拜帝国,本即玄教嫡系,王斯匆受赏识,自在意料之中。
迪拜帝国强者众多,不乏在玄教中担纲重任者。
“王斯匆非哈姆太郎可比,苯纳帝国与迪拜帝国交好,王斯匆定不愿见哈姆太郎等人因陆川之故功败垂成。”
张大凡面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