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腐烂气息，颈项处的骨头不但断了还碎了，用手摸起来冰冷而僵硬。

死透了……

没腐烂不过是因为它是只妖怪，要些时间罢了。

“真走了？”

燕老头问了句，却又立即自问自答：“那就安心走吧。仇我替你报，镇子我替你护，到时让你与她合葬。”

还能说什么呢？

对着它的尸身喊它不要走，喊它活过来？

这就是燕老头的道别：你放心去，后事交给我来办。

说完道别的话，燕老头便不再耽搁，站了起来，对谢老三道：“先在附近找个地方将它葬了，你们还是去躲好。待我除了那狐妖，再来通知你们回镇子去，到时便将它移到镇子的坟地去。”

谢老三默默地点了点头，没吭声，又一次接受了早已接受过的现实。

“阿虎，走了。”

喊完，燕老头便一跃而起，落在一颗树顶，借着树枝弹起的力道，又跃向另一棵树，就这样朝着清水镇的方向迅速而去。

另一边刚解决完的虎妖听到了他的招呼，虽有些不满他对自己的称呼，却也跑着跃上了树，迅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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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黑时，燕老头与虎妖终于赶到了清水镇。

穿过冷冷清清的清水镇，一人一妖很快便到达了王家宅院后院的围墙外。

虎妖没有停留，直接越过了院墙进入了后院。

而燕老头则留在了原地等着。

如此做，是因为在离开燕子谷后燕老头与虎妖已经定了计策。

既然虎妖表面上是与狐妖一伙的，便由虎妖先去偷袭狐妖，等得手后立即发出一声虎啸给燕老头信号，这时燕老头便立即赶进去，联手消灭受伤的狐妖。

“没想到你这小老头这么阴险，一点也不光明正大，跟本大王想的完全不一样啊。”当时听完这个计划，虎妖就很诧异。

“阿虎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能偷袭为什么要光明正大？难道因为我是个好人，我就该是个傻子么？”

燕老头的回答充满了光明正大。

阿虎这个称呼也是这时候喊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