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正在抚琴弹奏,或激昂如瀑布直下,震撼人心,或温柔如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暖意,一曲终了,众人正在回味其中。
“文萱姑娘的琴道,怕是只有真正的修行者才能媲美了,老夫悟道数十载,也略通一些琴道,今闻此琴音,仿佛看到了圣贤从远古走来,亲授其技,让老夫短暂驻足天人合一之境地,如此超凡脱俗的琴技,玉绛甘拜下风。”
玉绛先生一叹,琴之一道,世间恐怕没有几人能和眼前的这位女子相提并论了,而琴棋书画四技,他实在做不到样样精通,因此将一生的精力都放在了书之一道上,如果连书法都不如眼前的这位女子,那他还不如撞死在太公石下算了。
“老先生过奖了,小女子此番前来,本就是要讨教先生您的书法绝技,方才的琴棋两道,不过是消遣娱乐,算不得是您输了的。”霍文萱躬身道,很是恭敬,摆出了后辈应有的尊敬。
玉绛的书法号称百年第一,确实有其独特之处,她曾见过他的某幅作品,应是其早年所作,那时候,他的作品就已经能够做到力度与柔美并存,字形遒劲有力,只一眼,便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深厚底蕴,那时的霍文萱当场直接承认不如。
直至这时,周淮和澹台烈等人方才赶到,而太公石下,这会儿早已站满了人,一眼望去,有近百来人,都是有资格来观战这一场比试的重要人物,其中还不乏是从其它州府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