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知的秘密。

“道长，你的问题很有意思。”老和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在佛教中，我们相信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但如果牺牲的是我，而救的是天下人，这是否值得？”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或许，这正是一个修行者需要面对的考验。但你是否想过，如果牺牲的是我，而救的是你，你是否愿意承担这个责任？”

白墨微微一怔，他没有料到老和尚会这样反问。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大师，我明白了。牺牲与救赎，这是一个复杂的选择。我将更加谨慎地做出我的选择，确保我的行动是出于对天下苍生的关爱，而不是一时的冲动。”

老和尚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道长，记住，有时候，牺牲并非唯一的选择。在修行的道路上，我们追求的是智慧和慈悲，而不是权力和控制。”

白墨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新的决断：“大师，您的教诲让我深思。我将更加谨慎地做出我的选择，确保我的行动是出于对天下苍生的关爱，而不是一时的冲动。”

老和尚轻轻点头，他的身影在雨夜中显得更加神秘。他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他的真实意图却让人难以捉摸。

“那我现在就是一个大恶人，杀了千万人，你会杀我吗？”

白墨的问题直截了当，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严峻，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老和尚，等待着他的回答。

老和尚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深邃的思考。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分量。

“在佛教中，我们不主张杀戮，即便是面对大恶之人。我们相信因果循环，恶行自有恶果。”

老和尚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庄重：“但作为修行者，我们有责任阻止邪恶继续蔓延。如果必须采取措施来保护无辜，即使是面对艰难的决定，我们也会去做。”

白墨凝视着老和尚，他能感受到对方话语中的决心和坚定。“大师，如果那个大恶人拥有强大的力量，足以威胁整个九州，你会怎么做？”

老和尚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慈悲：“如果真是那样，作为修行者，我会尽我所能去化解他的恶行，用智慧和慈悲去感化他，而不是轻易地选择杀戮。”

他继续说道：“但我也明白，有时候，为了阻止更大的灾难，我们可能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选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非常谨慎，确保我们的行为是出于对所有生命的尊重和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