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没节操的人么？”苏绾不屑道。

“听说，物以类聚，你和万古流不是还要相爱相杀么？他的没节□昨天可是见过的。”一句话说得慢条斯理，语气平淡，苏绾听着，心里却莫名地抖了下。

“开玩笑！万师兄的节操岂是我能企及的？月师兄才是他的好基友！”

“知道就好。”萧聿淡淡应了声，算是放过了这个话题。“紫菀说，你会弹古琴？”

“嗯，会一点。”苏绾这会儿终于找回了节操，谦虚起来。

“下次弹给我听可好？”

“唔……你想听什么？先说好，太难的我不会……”

“那么……”萧聿顿了顿，道“《凤求凰》如何？”

“……颠倒了吧？这种曲子难道不应该是你弹给我听吗？”这不经过大脑的话刚出，苏绾就后悔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然，萧聿那头立刻有戏谑的声音传来——

“小绾是在暗示，要我再表白一次吗？还是说……想要效仿文君相如私奔？如果是后者，我想我们可能用不着，因为——我们是有名分的，不用私奔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