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宴此行的目的非常简单,他要的就是低价收购。出门时折桂楼主子还专门吩咐过,只管打压,何况管事还一副腿残病弱的样子,小小店铺能翻起什么浪花呢?
折桂楼傲慢的态度激怒了夏浅浅,夏浅浅随即命章明取出状纸,上面全是各地王生酥肉合伙人及加盟商的联名诉状。起诉折桂楼不顾商场信誉,单方面解除合作订单。加盟商单独上诉成本较高,势单力薄,若是王生酥肉联合向折桂楼提起诉讼,那问题就游刃而解。
夏浅浅将一纸诉状递给了孔宴,随后便称自己有事,退出了天一阁。
孔宴来不及挽留,夏浅浅一行已走了出去。
章明等人对夏浅浅已佩服的五体投地,返回西庄后,夏浅浅吩咐王璋招募秀才,各书折桂楼打压王生酥肉行径,并交由乞丐于各处传播,一时间折桂楼声誉岌岌可危。
最后还有不少百姓自愿购买王生酥肉,以示支持。夸赞王生酥肉不畏强权,有节有度。不少折桂楼昔日对手,更是扬言要一同联合上诉。
短短时间,王生酥肉在百姓之中不仅赢得了声誉,销量大幅上涨,在同行中也积攒了较高的名望。比起折桂楼上流人士酒肆,王生酥肉的消费更契合大众。
同一时间,王生酥肉快速推出新产品,火腿,一时火腿炒菜之风风靡大盛。
当然折桂楼背后的势力怎容王生酥肉如此行径呢?
京城宁远王府,孔宴跪在地上,涕泪横流“主子再给奴才一个将功折过的机会,这王生酥肉哪是上诉我们折桂楼,分明是要和侯爷您作对呐。”
宁远王府杨振手握茶盏,掀起杯盖,轻啜一口:“近来折桂楼盈利几成。”
“禀王爷,不到上月三层。”孔宴颤巍巍的说道
“王生酥肉此举对折桂楼影响极大,目前市井皆传折桂楼没有信誉,店大欺客。”孔宴补充道。
“派人查下王生底细,后面的不用我教了吧,处理干净些。”杨振望着跪在地上的孔宴冷冷说道。
“孔管事,你来侯府也二十余年了吧,听说你家幼子刚入学堂。小孩子总不该见些血腥吧!”杨振语气平平,神色冷冽的说道。
孔宴跪在地上,膝盖有千斤之重,杨振警告的语气让孔宴从心底里恐惧,想起来上任管事因工作纰漏,被废了双腿,孔宴愈发害怕。
宁远王杨振乃皇上同胞兄弟,自皇上登基后,便不理朝事,一心扑在营商之道上,并以王府势力,狠辣的手段,快速在全国扩张,在杨振看来,皇上杨翦拥有天下王土,而他杨振就要拥有天下财富。
低价收购是折桂楼惯用的手段,折桂楼开业以来也不缺乏到官府告状的,都被孔宴私下里用手段摆平了。
是夜,一群黑衣人悄然出现在西庄山野,环城钩叮叮的敲击在城墙之上,兵器的撞击声迅速引起站岗护卫的注意,护卫迅速拉响戒备铃,整个西庄霎时间灯火通明。
夏浅浅翻了个身,知道夜里不太平,妙冰快速入屋,将哨岗异常告知了夏浅浅。夏浅浅打了个哈欠,对妙冰说道:“好妙冰,快去睡吧,小贼都被吓跑了呢。”
妙冰可不这么想,出屋后,便吩咐武婢们隐于各个角落。
此时城墙之上的刺客被护卫快速的反应打的措手不及,不少刺客为了躲避弓箭的射击,急急斩断腰绳,往下坠落。另一边,李穆已带领二十人的护卫小队,从西庄侧门伏击。很快西庄院墙处,就传来了兵器的打斗声,张进和彪叔守在内院正门处。
“今天怕是又活动不了了,下次我得去前院守着。”彪叔咋咋呼呼的说道。
张进握着刀,立在一侧,并未言语,只是眼神锐利的观察着四周。
庄内寂静如常,不同于院墙之处的喧嚣喊杀,此时的庄内总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张进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是他凭直觉警惕着。一旁的彪叔已在旁边打起了盹。
忽然,院内似是流星划过,一股劲风直扑面门,张进快速侧身,躲闪后拔剑往那股力量刺去。剑尖顶端,似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抵住,张进前进不得。张进的异样,引起了彪叔的注意。彪叔随即上前,掷出红缨枪,红缨枪也同长剑一般,悬浮在了空中。
“好强的内力,快禀告公子。”彪叔大喝。
漆黑的夜里,一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出现在彪叔和张进面前,彪叔和张进快速变换位置,向黑衣人发起进攻,黑衣人身形躲闪,在彪叔和张进的攻击下,没有一丝慌乱。
王璋此时已到夏浅浅门前,安排夏浅浅和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