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要干什么?”
他的愤怒声让春华浑身一僵,同时柳乐清满脸不敢置信的盯着褚云致。
没想到褚云致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还正好遇见自己处置阿枝的一幕。
眼看着褚云致推开春华,正满脸心疼的把阿中扶起来,柳乐清心中的嫉妒压制不住。
可她面上还是带着几分理智道,“夫君,今日发生的事情与你想的不一样,实在是……”
根本不给柳乐清把话说完的机会,一旁的流苏挣扎开扑上前大哭着说道,“大奶奶,奴婢知道您不喜欢我家姑娘,可是您不能欺负姑娘啊,姑娘是个柔顺的性子。”
“大奶奶不过是一句吩咐,姑娘天没亮就前来给大奶奶请安,这大奶奶想着让姑娘敬个茶,姑娘被滚烫的茶水伤了手才无意摔了茶盏。”
“大奶奶怪罪姑娘端不住茶盏,这才让姑娘跪在院子里面反省,姑娘的身子本就柔弱,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
不是想要告状吗?阿枝就是要先一步告状。
一招先发制人让柳乐清脸色顿变。
她回过神来朝着流苏训斥道,“闭嘴,这正院何时有你说话的份?我不过是让她跪了一个时辰。”
“这不单单是摔了敬茶的茶盏,她刚才还把我好心寻来的坐胎药一起给摔了。”
“我身为当家主母不过是想要好好教导,岂是成了你口中的恶人?”
柳家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是有些底蕴和实力的家族。
柳乐清作为柳家的嫡女,对于管理妾室这种事,还是有一定经验的。
当家主母给妾室立规矩,本就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谁也不能说三道四。
此时的流苏却不再言语,而是默默地跪在地上,满脸忧虑,眼泪汪汪地看着柳乐清,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其实早在来正院之前,阿枝就已经教过流苏应该怎么做。
现在告状的目的已经达成,没必要再画蛇添足多说什么以免弄巧成拙。
阿枝虚弱无力地靠在褚云致的怀里,她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此刻苍白得如同白纸,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还没等褚云致来得及开口询问她的身体状况,阿枝便紧紧抓住褚云致的衣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妾身有罪,请大爷不要责怪大奶奶,一切都是妾身的错……”
然而话还没说完,阿枝突然头一歪昏倒在了褚云致怀中。
褚云致见状急忙将她打横抱起来,转身准备朝门外走去。
一旁的柳乐清看到褚云致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直接抱着阿枝就要离开,心里不禁一阵失落和气愤。
她有些着急的往前追赶了两步。
“夫君就如此不相信我的话吗?我不过是让她跪了一个时辰,你就心疼成这个样子了?”
见褚云致还是没有回头,柳乐清停下脚步大声地喊道,“褚云致!”
这次褚云致确实是停下脚步了。
不过他转过头目光平静的盯着柳乐清问道,“你想让我对你说什么?让我跟着你一起蹉跎她吗?还是让我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你身边,柳乐清,你告诉我。”
太理智了,真是太过理智了。
柳乐清一直都知道褚云致是个非常理智的男人,对待感情对待生活亦是如此。
这就是为何柳乐清看见阿枝身上的痕迹,会忍不住找茬的原因。
二人夫妻十来年,褚云致从未在柳乐清的面前失态。
这样的痕迹在自己的身上没见过,褚云致却留在了阿枝的身上。
她脑海里忍不住幻想出二人的疯狂,褚云致对自己永远都是温和理智,可他却对上阿枝带着不理智。
柳乐清不允许,正如现在她想要褚云致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一样。
她确实是自信褚云致对自己不同,可是当阿枝出现的时候,柳乐清的自信被击碎了。
这一刻柳乐清没有再拦下褚云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抱着阿枝离开。
一阵冷风让她回过神来,柳乐清身子摇晃差点站不稳,还好一旁的春华眼疾手快,在她还没摔倒前就扶住了。
柳乐清呆呆望着褚云致离开的方向问道,“春华,夫君是不是要被抢走了?”
春华看着柳乐清失魂落魄的样子,这心里反倒没有丝毫的心疼,甚至是带着难以言喻的畅快。
这府上唯有秋容这个傻子,才会对柳乐清全心全意的忠心。
不过春华却不能把心思写在脸上,她面上还是带着担忧地说道,“大奶奶就是多虑了,令璋姑娘不过是通房丫鬟,大爷现如今对她带着新鲜感。”
“想着为了开枝散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