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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一边为他抹药,一边思索着在这古代有没有技术能令他的面容彻底恢复。
细嫩温暖的手指在脸上轻柔按压,阮森闭上了眼,不去看她认真专注的脸。
他悲伤地发现,他竟然嫉妒起越醉庭来。
起码,他敢说出口,做出来。
宋容不敢出门了,她觉得出去就一定会碰到越醉庭,虽然他很是宽容不计较,但她总觉得他会在某一刻突然撕破温文的假象,把她撕咬成碎片。
她决定在府中躲上十天半个月,就不信越醉庭有耐心等下去。
于是今天宋容的日程是这样的,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来用凉水洗了洗脸——左落言离开几年后府里插了不少眼线,宋容虽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也不敢多使唤她们。
吃了几个小点心,精神了后,她就去找阮森——阮森现在堪比宅男,她笃定他现在就在屋里。
左落言还是皇子时就得了这所宅子,自然是很上得了台面。虽几年未住,也一直打理得很好。
经过的府中丫鬟,都按阶位穿着统一服装,见到宋容就会停下向她行礼。
宋容都一一笑着受了,可还是挺别扭的,正好走到一个三岔口,眼看前面又过来一个粉红衣裙的丫鬟,她不想再让人对她行礼了,于是拐到了另一条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