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追了过来。
左落言晚上回来时,便知道了此事,他将宋容叫过去,问道:“下午闯进府里的人,是越醉庭?”
宋容很不安地在地上蹭着脚尖,她又给他带来麻烦了。
“是他。”
同在的宋凌秋立刻横眉:“他一直缠着容容,真是居心不良!”
听宋凌秋这么说,左落言目光变得有些微妙,这个越醉庭三番五次都针对着宋容,也并不是想杀她,那是因为……
他凝神看了看宋容,这才发现,他身边的这个少女已经变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了。
左落言慢慢道:“容容,你对越醉庭,是怎么看的?”
“若不除之,后患无穷!”宋容咬牙道。
左落言轻轻挑眉:“你很恨他?”
宋容呃了一声,她恨不恨他无所谓吧,重要的是加强守卫别再让他跟进自己家似的想进就进呀!
而她恨他吗?
当他将她折磨得恨不得死去时,她的确恨他。可是后来,他转变得那么大,看起来和她仇恨的对象不是一个人一样。也许没那么恨了,但作为食物链中处在越醉庭之下的她,还是巴不得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能随时将她揉捏在手里。对于宋容而言,惧怕多于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