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知道,小公子的死究竟有何蹊跷吗?”
老夫人看着柳蔚,见她身上没有官袍,脸色难看起来:“你是何人?”
柳蔚淡淡垂眸:“在下一介无名小卒,见过侯老夫人。”
“你说我丘儿怎么了?腐陵散是何物?”
“一种毒物。”柳蔚将腐陵散的药效说出来:“侯老夫人,小公子含冤而死,并非寿终,并非自然,难道老夫人愿意他带着满腔愤慨,死的不明不白?”
老夫人脸色白了几分,直了双目,喃喃出声:“中毒……”
柳蔚又道:“没有一位父亲愿意见到自己的儿子死不瞑目,越国候此举,虽说大胆,但却是为了还小公子一个公道,凶手逍遥法外,小公子的尸骨未寒,若这尸骨能为我们破案带来线索,这难道不才是慰藉亡灵最好的方式吗?”
周围一片安静,侯老夫人闻言没有说话,眼睛却红了起来。
严秦氏更是一个哽咽,泪便止不住了。
越国候正了正脸色,倏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侯老夫人连嗑三个响头:“母亲,儿子想丘儿能够瞑目,想将那凶手捕获,千刀万剐!”
老夫人的泪,终于流了出来。
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锥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