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冲突,动武也不要,更不能再牵动同一个位置的伤口,否则裂缝变大,会更麻烦。”
柳蔚把药方写完,递给他。
容棱看了眼上面的字,想了想,说道:“五日后是选妃宴,会不会有影响?”
“……”柳蔚沉默一下,低头收拾笔墨,嘲讽的道:“身体都受伤了,还想着女人,三王爷还真是风流。”
容棱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本王娶正妃,也叫风流?”
柳蔚头也不抬,阴阳怪气的说:“三王爷可不要误会,风流不是骂您,古来只有有才之士,有权之士,才有风流的资本,其他人,那都要叫下流!”
这还不叫骂他,就差指着他鼻尖,说他淫荡无耻了。
容棱笑了起来:“我这若也叫风流,那先生又是什么?”
“我怎么了?”
容棱眼角瞥了眼她的腰间,那枚香囊,她竟然还戴着:“才离开两天,女儿家都送上香囊了,再过两日,只怕定情信物都该换了。说来我还是头回娶亲,先生这……至少也是第二回 了?”
柳蔚噎了一下,又说:“我这是打入敌人内部,忍辱负重!你是为一己之私,满足禽兽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