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羽没说话,只突然看着柳蔚,过了好一会儿,问:“大人想钟某醉,还是不醉?”
柳蔚突然起身,道:“醉了便早些回去歇息吧,天色已暗,在外头,一个书生总是不安全。”
柳蔚不喜钟自羽的态度,也懒得与钟自羽虚与委蛇。
若是之前,为了套话,柳蔚自然愿意敷衍。
可现在,明知钟自羽存的另外的心思,又何必再与他客气。
柳蔚说完,转身便要走。
却听后面,钟自羽淡淡开口:“大人来找钟某,怕不止聊聊这般简单吧,大人不想知,在下与容大人,说了些什么?”
柳蔚脚步顿住,滞了一下,回头看钟自羽:“说了什么。”
钟自羽勾唇:“大人这可是怕了?”
“我有何好怕的?”
“不怕?大人为何出现在这儿?”
柳蔚眯起眼睛,表情难看。
柳蔚其实并不怕,确切的说,这不算怕,只是有些计较罢了。
白日柳蔚问小黎,容棱与他说了什么,小黎顾左右而言他,最后索性一走了之。
柳蔚知道其中有猫腻,却问不出来,最后只得去问珍珠,可珍珠毕竟是只鸟,说起来也是颠三倒四,柳蔚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珍珠所说,它说的,并非是容棱与小黎之间的小秘密,而是,关于钟自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