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皇后与自己父母的关系,柳蔚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深。
该当是谁,原来是老仇人了。
柳蔚问:“皇后的目的是什么?你?我?还是容溯?”
“容溯。”容棱叹息道:“柳玥,一开始便是为容溯所设,只这次,你我也在此,保不准,皇后想一网打尽。”
“痴人说梦。”柳蔚语气很硬:“既是皇后的手笔,我倒有些兴趣了,你先想法子将柳玥弄走,柳玥来古庸府,总不会一个人,皇后定派了人跟着柳玥,将那人身份地址告知我,过两日这边忙完,我抽出了空,便去会会。”
“嗯。”也不问柳蔚是要怎么“会会”,容棱已随意答应下来。
夜深露重,想到身边的一桩桩,一件件糟心事,柳蔚将脑袋靠在容棱的肩头,有些庆幸,这种时候,自己身边,还有个可依靠之人。
若是以前,柳蔚对此不屑一顾,柳蔚不依赖任何人,素来只信自己,但经历了这般多的事,两人一路走来,柳蔚已不知不觉,将大半心神,压在容棱身上,也渐渐习惯容棱为自己分担,不得不说,两个人一起抗,跟一个人抗的区别,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