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溯一直站在容棱身边,且靠得非常近,那高大的形象,一下子,又那么经不起琢磨,变得有待商榷。
柳蔚静静的看着几人,心里,只隐隐飘过一句——他们到底几岁?
容棱表情倒是很平静,瞧着容煌失控,又瞧着容溯下意识的躲避举动,很冷漠的出声,询问容煌:“究竟来做什么?”
容棱问的很不客气,显然柳蔚被捉弄,容棱还耿耿于怀,哪怕已经使唤容溯“报仇”了,但容棱也没那么快消气。
容煌低头再三确定自个儿身上没有半根老鼠毛,又左右寻望,确定那老鼠被他一甩到地下,就消失无踪,这才心有余悸的拉着椅子坐下,道:“来探病。”
探病如果都这么探,那病人都要被玩死了。
柳蔚伸手揉了揉鼻子,感觉鼻息间还能嗅到那面粉味,有些不舒服,便起身,道:“我上楼梳洗。”说着,也不等谁答应,便回身上楼。
却听容煌在身后道:“你无需走。”
容煌说着,眼睛却是看向容溯。
容溯自然理解其意,容煌有事要与容棱与柳蔚说,他不能听,既然如此,一开始怎么就不能让他好好在屋里睡觉?非把他叫起来搅合一通,这究竟是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