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
话是这么说,但严裴依旧忍不住担心。
或许,在于文尧眼里,柳蔚只是一个大夫,能治他重病,救他性命,但严裴却知,若不是此人出现,自己,恐怕还是当初那个求死不得,卧榻不起的病秧子,走上三步路都得喘上好几回,一日得发好几回病,且回回要命,痛彻心扉。
柳蔚是他的救命恩人,虽说他嘴里一直惦念着这人回来,但若是以这种方式,严裴倒宁愿救命恩人一辈子也别回来。
目光沉郁下来,严裴低着头,看着手边的清茶,视线有些发直。
于文尧立即从怀里掏出那只小瓷瓶,抖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
药丸入口,严裴下意识的含住,但也只是含住,于文尧已端起茶水,对着严裴的嘴,就送过去。#6.7356
严裴被动的喝下,咽了药丸,才回神了目光。
于文尧不觉有些心疼,摸摸严裴的头,道:“别想太多,别废心神,你知道你这毛病,费不得精神。”
严裴当然知道,苦髓之毒还未根治,虽说好了大半,但伴随而来的后遗症,也多不胜数。